知砚笑了起来，又叮嘱他记得吃药、贴阻隔贴，这才挂断电话。

    楚召淮松了气，商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楚召淮好奇地接通。

    “召淮。”商陆似乎很疼，“你和姬总的资讯素适度数据被新来的实习生发送到了官方网站上，现在不少人都在找你，想要你的资讯素来研究。”

    楚召淮愣了，诧异：“实习生？”

    “嗯。”商陆，“他也不是故意的，以为那个数据就是你要他上载的文檔。”

    楚召淮想了想，他临走前心不在焉的，好像的确让实习生记录数据来着。

    仔细来看，的确是他自己的不对。

    “哦哦，没关系的。”楚召淮又恍然大悟，“既然数据上载了，我是不是就能写论文发表了？太好了。”

    商陆：“……”

    最关注的是这个？

    看楚召淮没受太大影响，商陆也挂了电话，看向泪汪汪的实习生。

    实习生要吓死了，嗓音都在抖：“楚医生是不是生气了？我是不是要被开除了？楚医生是不是要追究我刑事责任？我这辈是不是完了？！”

    商陆无可奈何：“没事，别害怕。他没有生气，还兴可以写论文了。”

    实习生圈瞬间红了，着坐在地上，一把抱住商陆的大呜呜哇哇地说：“太好了，我不会被开除！呜呜呜！我要一辈尾随楚医生！”

    商陆：“……”

    别尾随啊，是犯法的。

    前面半个月，楚召淮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约个会心裏也压着块石，现在终于被白知砚知，楚医生第一次会到了破罐破摔的快乐。

    坐在姬恂车上，他捧着手机给白知砚发消息。

    【楚小：妈妈，我能和姬总继续约会吗？】

    白知砚那边好一会才回答：【乖崽喜他？】

    楚小矜持地说：【就那样吧。】

    白知砚何其瞭解他，看到他主动问这个问题，就说明他对姬恂肯定是抱有好的。

    只是这个好到底是针对这个人，还是被alph息素故意勾引的，就得另说了。

    白知砚察觉楚召淮字裏行间的兴致，也没扫兴：【小随心就好。】

    楚召淮皱了眉，怯怯地发了个消息。

    【楚小：那我不和他约会了。】

    【妈妈：为什么呀？】

    【楚小：妈妈好像生气了，都不叫我乖崽了。】

    白知砚愣了。

    她有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

    楚召淮本来就有淡漠的天才病，他的生理将他困在理论知识裏无法逃来，只有研究来的数据才令他心安；而心理上却被自己得像是失去了自我般，本能随着她的心来选择。

    白知砚不想她的孩成为自己的提线木偶。

    白知砚发了个语音过去：“妈妈不生气，无论你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楚召淮听来白知砚的确没有生气，又很快开心起来。

    【楚小：好的！等会我就找他接吻。】

    白知砚：“……”

    白知砚面如沉，沉默了好久，转对助理说：“改最近一次航班，越快越好。”

    还没摸清楚姬恂到底是拿楚召淮当玩，还是因信息素适度把人顾忌设计当“抑制剂”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