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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以及一似曾相识的觉。叶瑞白总能自然而然地和人聊到一块儿去。许望舒把手上的瓜壳倒在桌面上，一一的拢成一座小山。“不过，关于你怎么选择的事，应该还是许主唱更清楚一些，毕竟音乐方面的事我还是不太懂的，你们继续聊刚刚的事吧，我听听，看能不能帮到你。”“许主唱？”叶瑞白伸手在许望舒前面的桌上敲了敲，“别玩瓜壳了。”拢瓜壳的手一顿，许望舒意识抬反驳，“我没玩。“金希希一愣，“没玩就没玩呗，撒什么啊。”“谁撒了？”

    “哇哇哇，你那个语气，和小时候撒的时候一模一样。”金希希一脸鄙夷，“你不会以为我都忘了吧？”许望舒一噎，快速打断，“你觉错了。”叶瑞白靠在椅背上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呛嘴，突然开问：“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吗？”“何止是认识！”金希希嘴快得本来不及捂，“她小时候的床都和我是同一张，小学一块儿学的二胡……”“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许望舒在桌底猛地戳了金希希的腰，金希希龇牙咧嘴地歪倒在许望舒的肩上，哀嚎着，“你好狠的心，我要回去告诉阿姨！”许望舒不敢看叶瑞白的表，等回去了，这个人肯定要取笑她。“单明梦刚到明日传媒的时候还不是董事，她不过是个普通的经纪人，那时候我们还不知她的真实份。”听许望舒开始说正事了，金希希正了正，“你们？”“我们。”许望舒看着桌面，，“我之前的那个旧乐队。”“听阿姨提起过，不过不是你们大学里着玩玩的吗？”“单明梦找过我们。”许望舒看了看叶瑞白，继续说：“她一开始以普通经纪人的份找到了我们，但是那个时候她只看中了一个人。”“谁？”“柳羲和。”叶瑞白看她。柳羲和的名字一带而过，许望舒指甲扣着桌面上的凹槽，继续说：“那时候玩乐队并不时兴，偶像歌手才是她的优先选择，相比起培养一支乐队，当然是培养一个有才华的女神更来的容易。”“那时候乐队里的人还算团结，要签一起签，一个都不能落，单明梦也没说什么，把我们一起打包带走了。”“我们社会阅历少，年纪也小，签了合同之后确实有几场商演的活动，不过都没有激起什么。”“满场全是等着发礼的大妈大爷，疯的只有我们，了台就几百块钱，以及每个人和他们一样的手提纸一包。”光是想像也能知那境地的凄惨了。“就这么应付着、搁置了我们一年后，单明梦再一次给了建议。”“什么？”金希希皱着眉问。“你们知明星歌手后的伴奏乐队吗？”许望舒笑了，“那聚光灯打不到的舞台角落，没有人会看到的地方”“这还是你们能看到的明星的舞台。”“刚开始的舞台本不会给你们一起上台的机会。”许望舒说，“所以我们其他人只能在台后为她写曲，伴奏，以这样的形式，让整个乐队一起上台。”“单明梦说，我们总会等到一个舞台，让乐队一起上台。”金希希沉默了。乐队，要在一起才叫乐队。许望舒拍了拍金希希的背，“她们是商人，你有价值，你就能一路平步青云，你没有价值，就是垃圾，毫不留恋地把你抛弃，扔在角落里都嫌你占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