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男生。”“那你这个就是病！”许茹云固守己见，“我都没有这个基因，你怎么会是同恋！我到时候找个医生给你看看”“这就是你带给我的基因。”许茹云抿着，脸难看无比。许望舒直视许茹云，迫她面对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觉得丢人的东西，觉得是病是变态是恶心人的东西，就是你给我的。”“我基因里写着，我是同恋。”“妈，你要怎么办？”许茹云后退一步，对许望舒的言论到荒谬又气愤，她不知该怎么去反驳，所以她只能说，“你总有自己的想法，一都不知为妈妈着想。”“我要是不为你着想，今天就不会来了。”许望舒是本着求和的心态来的，她对许茹云的一次次失望早就让她失去了愤怒的力气。她只想两人相安无事。仅此而已。“你有你的家，我只想有一个妈妈。”风大了，许望舒了鼻，“我不会啃老，该养老的钱都会给你的，你躺在病床上的那一天也能看到我。”“你什么时候这么不听话了”许茹云不甘心地反驳着，“小时候这么懂事的”

    “你是说多小的时候？”许望舒忍不住笑了一，“十四岁？”许茹云沉默着，许望舒继续说：“再之前的懂事，都是演给你看的，你不还是没多来看我”“算了，大过年的，不说了。”许望舒不想再争执去了，她知她们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在某一天突然就理解了对方，然后来一个所谓的大团圆。只有勉的退让才能两个人停留在还能一起吃个饭的母女关系上。所以说再多都是没有意义的控诉。“走了，提前祝您元宵快乐。”-大年夜的路上车辆少得可怜，两条大一个人影也见不着，方溪村属于郊区，排队半个小时都叫不到一辆网约车，许望舒只能扫了辆共享单车。从城北边郊发，等烟满天的时候，许望舒才骑到市中心。她停来等红绿灯，对面居民楼的天楼正在投影着晚，似乎在倒计时，只听见一群人大喊着“新年快乐”，小烟盛开落，照亮他们激动幸福的笑容。绿灯亮起，许望舒才觉到了袋里的手机似乎响了很久。【叶瑞白。】许望舒接通。“新年快乐。”叶瑞白说，“我这里雪了。”许望舒抬看，远漫天烟绽放又消逝，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新年快乐，我这里没”就在许望舒想说没有雪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片极小极小的白雪片从前飘落来，她视线追着，看着那个雪片化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我这里也雪了。”“许望舒。”叶瑞白喊她名字，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叹了气，耳边模糊遥远的烟声怦怦，她听不清楚。“今年，晚明开始雪了。”许望舒‘嗯’了一声，她看着路的绿灯，支着缓慢地往前移着。她不知该说什么，但还不想挂电话。手指冻得发麻，叶瑞白什么也没说了。电话挂断了，许望舒把手机收好，脚一蹬，寒风刮着脸生疼，极小极小的雪前飘过去，她憋着一气，骑得很快，骑去很远。这样才能看得清楚这些很小的雪。一直到了一个路，她才开始大地着气。路是红灯，但街上没有车，她没有停，奋力地蹬着，等她越过路，倒映在路上的红光影变换成了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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