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冰凉的手摸上叶瑞白的脸，有些迷醉的视线中，她看见叶瑞白直视着她。那双睛里光闪烁，像是元仰的大海。洋面平静朗，而真正向中央却发现暗涌动。涌起褪去，叶瑞白缓缓垂，任由自己描摹着廓。“你要我像她，还是不像她？”许望舒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扎的她心脏发疼。她怎么可以和叶瑞白有那样的开始，以至于揭开所有虚假后，迎来的真实竟是一片惨不忍睹的狼藉。 你还会想见我吗？一切都无法重再来，所以叶瑞白亲吻上她的膝盖时，她宁愿暂时坠混中。黑暗吞噬一切，是得像油墨一般的黑暗，没有一丝灯光为她们亮。许望舒满心的不甘，被碎成了滴滴落在地板上，洇成痕，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前是一片模糊的荒芜，叶瑞白中浮漾的光，昏而温柔，像是一低沉的安。叶瑞白缠的轻哼，断断续续，许望舒只想夜再一些，最好永远停滞在这一刻。她有些舍不得天亮了。“许望舒，我们以后只能这样了吗？”许望舒蓦地顿住，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埋着许久，才闷声：“我不该把你当她。”许望舒早就后悔了，可偏偏在今天、在所有事实摊开之后，她才不得不坦诚自己的真心。可是有些迟了。显得虚伪了。“知了她背叛你，所以我们这样的关系也变得恶心了吗？”叶瑞白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不是。”说完，许望舒闭沉默着，叶瑞白起坐在沙发上，嗓音又轻又哑，“为什么不继续解释？”“我能解释什么？要从哪里开始解释？”许望舒缩起，疲惫地说：“我只能说，我不是这样期望的，这不是我想要的。”两人之间挂着一层薄薄的窗纸，谁也不想在这时候那个戳破纸的人。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们中间始终隔着什么。“我自己也不知，我不知是因为你像柳羲和……”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又很快改，“不是……你们很不一样，我很清楚你们不一样，我不会因为喜过她就喜你，也不会因为她了什么而厌恶你，你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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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走，“我就住在这里。”“这里啊？”女生看了一圈楼的环境，似乎有些惊讶，见许望舒往上走，她又忙跟上去，“我还以为你们这么火，应该有钱赚的，没想到还住在这小楼里”“你住几楼啊？我扶你吧”耳边全都是女生过于自来熟的关切，许望舒没来由地到一阵厌烦，正准备抬手推开伸过来的手，手腕就被人稳稳握在手中。“不好意思，我来吧。”熟悉的香味，许望舒被人一拽，趴在了有少许意的怀中，鼻尖碰着微颤的颈，她喃喃着问，“你怎么还没走？”后哒哒的脚步声远去，叶瑞白从许望舒袋里摸钥匙来开门。“我不在，你准备随便找个人带去吗？”许望舒没说话，懒得解释，任由叶瑞白搂着自己，一步一顿地拽了屋里。“你怎么还不走？”许望舒视线跟着叶瑞白走。“怕你不乐意见我，又怕你喝多。”叶瑞白开了空调，倒了杯让许望舒捧着，“等你睡了，我就走。”许望舒仰着看她，突然招了招手，“近。”叶瑞白就走近了些。“蹲来。”叶瑞白就蹲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