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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起来，我还怎么想方设法地哄你原谅我呢？”她说这句话，我怔了一，轻轻靠回她怀里，觉腔里蹦的节奏一安静来。在见到她之前，那些混迷茫自己也理不清的想法，在今晚这一刻忽然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我慢慢伸手搂住她，觉她的僵了一瞬，叹气，拍拍她的脊背，用平静又释然的语气：“不用哄我了，师。”片刻的沉默，她低笑一声，微微震动：“听你喊这一声，当真是不容易。”我闭着，额蹭了蹭她：“师，我们……算了吧。”

    抚着我发的手凝在半空，迟迟没有落，再落时，却是揪住了我的后领，将我拉开来。我用力抱她，将脸更地埋她的颈窝里，她顿了一，手上力缓缓松开，重新揽住我的肩，手指不轻不重扣住我的肩骨。柔温的贴上耳垂，轻声问：“你说什么？”我兀自摇了摇，低声：“你说得对，一个人真的很难，很难，很辛苦，很累，让人变得不像自己。”这一瞬间，清楚地觉到她周气息都尽数消失，良久，才轻轻“嗯”一声，示意我继续说去。我的语气轻柔：“见不到你的这些时日，我想了很多，”顿一顿，补充，“不是胡思想，是很认真的想。”她再度低低嗯一声。“你大概不知，我小时候就很恋慕你，”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止我，那会儿好多师妹都很崇拜你的，你武功好，学什么都快，还敢撞掌门师父和师叔，小孩不是都会恋慕大的人么，而且你私里那些七八糟的样，只有我能看到，我就觉得自己是最特别的……”停顿一，我皱了皱眉：“大约我这个人也有病，你明明总是欺负我，可我还是喜你。”她笑一声，只是笑声极轻，恍如叹了一气般，贴着我的耳朵：“我知，你小的时候天真又单纯，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怕是连小蓝都看得来。”我将脸埋了埋，张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听到她嘶得一气。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只余嘴角一翘起的弧度，我说：“起初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兴，那兴甚至让我觉得害怕，可是听人说，喜一个人就是这样的，我不想胆小鬼，我想天天看到你，所以，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想要跟你在一起。”“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不会兴了，哪怕和你挨得很很，最亲密的事，我也兴不起来，所以我试着用力去抓住你，不惜折腾许多人命，我以为抓住你就好了，可我还是不开心，越来越不开心，那些事的时候，我觉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微微笑了笑，鼻尖在她锁骨上蹭一蹭，叹气：“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搞砸了，你坠崖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死，心里后悔得要命，听见你还活着的消息，才觉得自己也活了过来……师，这样，真的很累。”絮絮低语着这些话，心里已经十分平静，好像从亲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焦虑、惶恐、不安都迅速褪去，觉从今以后都不会再失眠了。这样就很好，我再也不想会整夜整夜睡不着的受。“，”握住肩的手猛然一，她用了力气将我拉开，低看着我的睛，微蹙着眉，“这次的事，其实是……”我抬手摁住她的：“我知，你一早就计划好的，南山徐家，对不对？”又摇摇，一丝苦笑，“可是我不知，我亲看着你掉去，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