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寻人中选择后者。

    冷穆言有些不悦：“你摆明是要挟。”

    云乂一笑回应：“没错，不过是看人而行。”

    冷穆言气，沉静半天，问始终想知的问题：“为何选择我？我要听实话。”

    云乂迎上审视目光，一字一句说：“因为这是‘我’应该履行的承诺。”

    冷穆言注视两只湛蓝瞳：“你答应了谁？”

    云乂：“一个与你有关的故人。”

    冷穆言心颤动一，沉良久发声轻叹，应：“好。”

    云乂嘴上答应收人为徒，却没有提半个与修行有关的字，而是翘着二郎给人把脉。

    冷穆言打量装模作样拈须的女孩，等了大半天，开奇怪询问：“你在查什么？”

    “你的状况。”云乂接更正，“还有要喊师父。”

    冷穆言尴尬愣住，抿嘴斗争片刻，最后放弃。

    云乂很是满意一笑，移开把脉的手，思索：“有个坏消息，砊虺对你的侵蚀比我预想要快，你只剩不足三个月时间。”

    冷穆言心里咯噔一，又听对方：“不过放心，我会想办法增你的灵力，让你们二者在分离之前暂时持衡。”

    “什么办法？”冷穆言疑问。

    云乂眉一挑，神秘：“跟我走一趟就知。”

    然后从挎包夹张灵符，扬手摔，大片光烟瞬间腾起，裹挟住二人。不待眨，光焰熄灭，原地两人消失不见。

    冷穆言再次睁，发现一条羊小路，路旁野丛生，不远耸云的山岭环抱，云雾飘在山间，青翠山峦端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

    环顾四周问：“这是何？”

    云乂前方领路：“荆山岭。”

    冷穆言跟在后疑问：“为何要来这里？”

    “这就是我说的办法，来找某个家伙求药。”云乂踢开脚边小石，“你若想短时间获得大量灵力，外辅助见效最快。”

    话语隔了一会儿，传回一个低沉磁嗓：“你究竟是何盘算？”

    云乂听是砊虺的回复，也不回：“您老何此言呐？”

    “吾与他同存一，药石能增吾等双方灵力，你不会不清楚此事。”砊虺轻笑的语气尽是警惕，“你明明希望吾灵力渐衰，为何突然反其而行？”

    云乂漫不经心：“这样不好么，您老早日恢复力量，早日从他离开。”

    砊虺警防：“不怕吾哪日杀了他？”

    云乂回甩个无所谓的神：“你若想，在一开始就容不得他的魂魄，不是吗？”

    砊虺这回被说中心思，轻声一呵，静盯前方从容影，潜回看她究竟是何意图。

    二人沿狭窄小路山岭，随着攀爬海变，山雾逐渐笼罩周，愈来愈，没一会儿已经完全看不清前面的崎岖山。

    又走一会儿前方领路人停脚步，注视白的“纱幕”后方，不多时，雾中隐约现两个人影，不不慢靠近。

    待到接近，冷穆言看清来者是两名约摸十五六的人，一男一女，圆圆的脸盘乌黑睛，额中着印，表很平淡，衣服款式相同，颜一绿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