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你父母说的对，可你不甘心，你又没有办法，只能让给你弟弟。”“金镜”脸上的笑意一瓦解，他的神如寒冬腊月的冰霜，“我真是佩服顾队编故事的能力，可我就是金镜。”“别急着否认，听我慢慢讲。你替你弟弟在上学期间表现优异，考试成绩突，被分到了省人民医院。到医院上班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科班，还得有过的实力。你弟弟上课听不懂，考试不及格，就算有你给他补课，他离一个合格的医生还差的远。上班第一天漏百，被骂的狗血淋，回到家后找你父母哭诉，你不得不再次替他到医院上班。你到了绝望，一次次的代替。你没了自己，你的名字虽然是金梦，可你却要扮演金镜。甚至有的时候，你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金梦还是金镜。”“金镜”双手抱着脑袋，低低地笑，笑声越来越大，肩膀不住地耸动。他靠在椅背上，还在笑着，泪却了来，“给我烟可以吗？”顾放给了杨大伟一个神，杨大伟去外面拿了一烟来，给“金镜”燃。“金镜”狠狠了一，烟雾从鼻孔里冒来，整个审讯室里充满了烟味，“请继续。”顾放端起茶杯喝了，咙，“你不停地给你弟弟输医学知识，几年来，他终于能独自看诊了，只有在手术的时候，你才替换他。三年前，由于事发突然，你和你弟弟来不及更换，你弟弟了手术，结果可想而知，发生了医疗事故。虽然事后得到了补救，医院又赔了钱，可是你的名声却因此受损。你埋怨你弟弟不思取，要是他能力就不会发生这事。可你弟弟却骂你是残废，要不是他替你读大学，你就不可能你喜的医生，更不可能上手术台。你跟你弟弟产生了冲突，可是你父母依然站在你弟弟那边，指责你，是你没有跟你弟弟换份，才让他上的手术台。你生气，你恼怒，你怨恨世界不公。明明你们两个同时生，你甚至为了能跟你弟弟互换份，不惹人怀疑，模仿他的行为举止，吃成了跟他一样的材。你拿家人没有办法，就想到了导致这一切的源，那天突然被送来要手术的人。你通过医院的资源联系上了他，你说因为你的原因让他多了一次手术，你愧疚，你想补偿他。他来了，却遭了你的毒手。你杀了他，还毁去了他的脸。你憎恨你的脸，要不是因为跟你弟弟的一样，就不会被替读大学，也不会代替你弟弟上班。”顾放继续喝了，了裂的嘴。“金镜”完了烟，尼古丁在里扩散，带来短暂的快，他的表在烟雾缥缈里模糊起来，“这些都是你说的，跟我无关。”

    “咱们再来说说第二个。”顾放拿张媛媛的照片，住“金镜”的颌，让他看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女孩，“她叫张媛媛，喜舞，是个开朗快乐的女孩。却因为遇到了你们兄弟，惨遭毒手。她的父母失去了唯一的孩，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们恨透了你，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金镜”扭过，逃开他的钳制，“如果是我，我会让凶手血债血偿。”“巧了，张媛媛的父亲也是这么想的，两年来，他每时每刻不在查找杀害他女儿的凶手。你的弟弟，在见到张媛媛后，对她念念不忘，利用职务之便，多次让她到医院复诊，就是为了见到她。你害怕你们的秘密被发现，你们两兄弟无论是谁，只要谈恋，这个秘密定然会被发现。到那时，你们就会丢掉这份人人艳羡的工作。你在家里的作用也会消失，你就会成为家人唾弃的废人。你害怕了，必须让张媛媛消失。你把张媛媛掳到了烂尾楼里，本想直接杀了，可是你想到你弟弟，你把对弟弟的怨恨发到了张媛媛上。你女了她，之后杀了她，又毁去了她的脸。”“金镜”的两只手握在一起，右手背上爆了青，“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有本事拿证据来，没有证据休想定我的罪！”“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会跟你废话这么久。”门突然被推开，江胜宇来，在顾放的耳边低语几句，便去了。顾放端起杯，慢悠悠地喝了一，“第一次讲这么多话，真累。”“金镜”突然警觉，盯着他。顾放笑起来，“你这么聪明，一定知我同事对我说了什么。对，你弟弟，真正的金镜撂了。他没有你聪明，你一直都知的，要不是替你读大学，他就是个小混混。”金梦的表突然变得凶狠，他砰砰地砸着桌面，“这个废，我告诉过他，警方没有证据，不他们怎么说就是不能承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迟早杀了他！”“像杀明远一样，一刀一刀的割？”“他咎由自取！瘘本来就很难治，他偏偏喜跟男人那事，还赖我医术不，要到院面前告我。我好不容易能手术室了，不能毁在他的手上，他必须死！”“为什么要一刀一刀地割？”金梦近乎癫狂地：“因为只有这样我心里才能畅快！这些所谓的英人士，每天人模狗样，穿好的，吃好的，车车，看人鼻孔朝天，凭什么我要被他们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