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这句准话，福元闭上睛狠心说：“他一直利用他这副好看的和名声在诱拐貌少女，小云她们都是被他拐走的。其实失踪的远不止六个，而是整整十三人，有些是孤女，有些在家里极不受待见，都是份低微卑贱之人，失踪了也没人理。他专挑这些人手，因为他是个瞎，谁都没想到他上！”群哗然，百姓们不敢相信，自己如此信赖的大师竟然是个满谎言的骗，是个手上沾了不知多少条人命的恶。“骗，混账……”觉受到莫大欺骗的百姓们捡起了地上的石、泥块、菜叶往慧心师徒上砸去，边砸边骂。过去他们有多相信慧心师徒，如今就有多憎恶他们。慧心师徒双手都被绑着，不灵活，加之四面八方都是石，躲闪不及，只能低避开脸，生生受着。一刹那，石泥土纷飞，好不闹。柯九嘴里叼了野草，痛快地说：“活该，打得好，多打一会儿，让这混刚才那么嚣张。”其他衙役也都一副看好戏的样，都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陈云州空看了一不断暴涨的拥护值，心大好。这次可不是一一的，而是一大片【2】，中间偶尔还夹杂着【3】，短短几息的功夫，拥护值就上涨了几百，给他又凑齐了四位数，而且还在不停地。算是今日意外的收获了。这些都得归功于贴心的慧心大师，若不是他招来这么多人，陈云州哪能捡这么大个便宜。看了一会儿拥护值妙的涨幅，陈云州缓缓抬，只见慧心师徒三人已经被打成了猪，脸上被石划开了好几，血混着泥土落在灰的僧衣上，狼狈到了极。福元对上陈云州的神，连忙求饶：“陈大人救命，陈大人救救我，你答应过的我，我代了你要留我一命的……啊……”一块大的泥好巧不巧地砸了他的嘴里，引得众人哄堂大笑。陈云州慢条斯理地说：“没错，我是说过要留你一命，这不没死吗？放心，死不了的。”柯九几个跟着调笑：“放心，我们看着，不会让你被打死的。”又等了一会儿，百姓们这恶气得差不多了，陈云州才拍手叫停：“好了，大家都住手，再打去要闹人命了。”柯九等人也赶上去劝解：“婶，大叔，可以了，让我们将他们带回县衙审问吧。”百姓们这才住了手。还有几个年纪大的走到陈云州跟前跪歉：“对不起，陈大人，刚才都是小人糊涂，太过相信慧心师徒，差放跑了这个恶人。”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多的百姓跪，向陈云州表达歉意。陈云州抬手：“都起来吧。大家认识慧心更久，他平日里又会装模作用，营造了一个好名声，你们大家相信他是正常的。不过也希望大家取这次教训，以后不要人云亦云了，对官府多些信任。”他这番话让大家更惭愧了。老者站起来说：“是，我们以后一定相信陈大人。”“对，以后陈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其余人跟着附和。陈云州哭笑不得，这些老百姓吧，愚昧是愚昧，但淳朴真诚也是真的。他看了一天，摆手：“好，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了，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百姓们依依不舍地冲他挥手别，临走时还朝慧心上吐了一唾沫。有人开了这个，后面的挨个上去，有不解气的还故意往慧心脸上吐。等人走光后，慧心的脸已经没法看了，红的、绿、黄的，跟个调盘一样。他也是能忍，遭了这般罪，是连吭都没吭一声。陈云州睨了一，安排两名衙役守在五平寺，将寺封了，便带着大家了山。这家伙确实是个狠角。衙役们自动整队，将慧心师徒和苗阿芳押在中间往山走去。苗阿芳嘴里的草已经被扯了来，她也没再吵，安安静静地走在队伍中默默垂泪。回到县衙天都快黑了，陈云州吩咐柯九：“把他们四人押牢房，分开关押后，然后你带大家去百酿酒楼吃饭，记我账上。”柯九兴地说：“谢谢大人。弟兄们，今天陈大人请客！”“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衙役声呼，喜庆得过年似的。郑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等衙役们走后，他上前对陈云州说：“你别总是惯着他们，咱们这俸禄可请不起他们吃几顿。”陈云州有不好意思：“多谢郑大人提，我只是想着兄弟们跟我去办事办得这么漂亮，大家都辛苦了，犒劳一顿。”其实这个了，百酿也没什么好东西，也就大米饭两个素菜天了，搞不好菜也没了，不了多少钱。不过郑大人说的这也是个问题，县衙太穷了，连团建资金都没有，加班不但没加班费，连顿工作餐都没有，可怜。而且整个县衙竟只有六匹，两匹安排拉车，剩四匹供衙役们有急事的时候用。像今天这人比较多的时候，大家就只能走路，来回就得近两个时辰，太耽误时间了，一想到往后几年，甚至是几十年都要过这穷苦的日，他就觉得窒息。穷苦不可怕，可怕的是日复一日世世代代都是这样，看不到一丝希望。不行，必须得想法改善生活，改变县衙这穷得叮当响的状况。于是他问郑：“郑大人，咱们想个搞钱的门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