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晚上拉了羊羊一起，去了洗浴城。羊羊很开心：“怎么，你也喜来这地方玩了？”安：“不喜，这不是为了查案嘛。”“那嘛让我一起来？”“我不想搞得太正式了。”羊羊睛一闪：“哦，我明白了，是不是你们锁定嫌疑人了？怕打草惊蛇，才这么小心翼翼的？是谁？”安：“你自自泡澡看表演就是了，那么多嘛。”“哼，还不肯说——本来还想帮你主意，跑跑呢！”安想了想：“对哦，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叫个吧。”羊羊也不喜：“不要，我不喜被人来去的，你要是有心请客，不如请我去吃好吃的吧。”“你不是要帮我忙吗？我要你向一个女了解况。”羊羊转转珠：“谁啊？那这就是工作费用咯，要让龙杰给你报销的！”“嗯，嗯，行，找他报销。”应付着。羊羊兴采烈起来：“好，既然是公费，不白不，是哪个女？我保证搞定她。”“刘珍珠。”――――――――――――――――――――――――――――给羊羊叫好了刘珍珠的，自己便去了方荭酥的休息室。方荭酥刚刚到，正在补妆，一见穿统一休闲浴服的来，展颜一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玩了？”看着梳妆镜中的她，走近一，低声说：“嗯，实际上，我是来给你透漏消息的。”她来之前，龙杰已经如此这般嘱咐过她了。方荭酥停手中的活计，转过脸：“消息？”“是这样，朱禹丞被拘捕了。”方荭酥脸一变：“他？”“是，我们在他穿过的浴服上，化验到了左吉林的血迹。”“可是，他当时就坐在了左吉林后面，距离那么近，肯定是溅上去的！”方荭酥一脸急切。安看她的神，心里有数了：“方小，他是你的男朋友吧？”方荭酥才觉察自己的反常绪，她收敛了一，却也敢作敢当：“是，以前是，现在分手了。”安故意叹息着：“你们倆肯定很好，他说他还常常来看你演唱的。”方荭酥很张地：“他，他还说什么了？”摇摇：“形对他很不利，他自己承认恨左吉林。”方荭酥坐不住了，站起来：“他？！他怎么这么傻！”她来回地在休息室走来走去。说：“他说他恨左吉林来是当你女招待似的用。”方荭酥一坐到沙发上，一烟：“这个傻，我跟他说过多少遍了，我自己能应付得来，事不是他想的那个样……”“朱禹丞对你很执着吧？”方荭酥狠狠了一烟：“嗯，他就是那样的‘港都’。”

    （注：港都，上海方言，傻瓜的意思。）良久，方荭酥吐了个大烟圈，忽然看着：“安小，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多少钱我也愿意，我想见他一面。”“对不起，现在还在刑侦阶段，就算我是刑侦队，也不敢让你们见面——方小，你见面，想要谈什么？”方荭酥睛了：“我想劝劝他，别那么死心儿……”安：“这个你放心，人命案不是那么闹着玩的，他一个白领，肯定会知其中利害关系，不会认罪的。”言之意，如果他真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