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昱澄推着方茹涵的椅，带她前往停车场。

    他先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抱起她，让她坐副驾驶座，还不忘小心别让她撞到。方茹涵靠在他x前，脸颊微红。每次在这段时间，两人总是很沉默，沉默到只听得见彼此的心声。

    方茹涵坐好看着林昱澄绕过前方，打开车门坐驾驶座。

    「你其实可以不必来接我，我能自己搭公车。」方茹涵看向对方。林昱澄为了她，很早便学会开车，而这台车也是他父母替两人准备的二手车。

    「我只是刚好顺便来载你，别介意。」林昱澄系上安全带，发动引擎。

    「你总不能一辈这样载我吧，又不是我的仆人，你没义务这麽。」方茹涵望着车窗外发呆。

    「我不是因为义务才这些事。」林昱澄叹气看了她一继续专心开车。

    「我总有一天必须靠自己，你一直时间在我上，怎麽有空自己的事？你nv朋友也会吃醋。」

    「没关系，我又没nv朋友。」

    「但是你将来会有，如果你想当志工，可以去别的地方服务人，而不是针对我。」

    「你一定要这麽说吗？我说过我是自愿帮你。」他把车停在路边，转面向她试图握住她的手，但她侧避开。

    「我不想要你帮忙。」她摇，眶泛红。

    「我们一定每次都要像这样吵架吗？不能回到两年前互相打闹、嘻笑的时光？」林昱澄把手缩回，呆望着她。

    「两年前？你是说我这双还没废掉的时候吗？」她掀开裙，一双骨瘦的脚。她太久没有走路，的肌r0u已经渐渐退化。

    「你知我们不可能回到过去。我已经废了，不想要你也跟着我变成废人。你应该去读音乐系，甚至去国外读专门的音乐大学，而不是浪费你的手推推椅而已。」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麽难听吗？我对你全是心甘愿。两年前，你告诉我秘密之前我早就猜到了，我也想告诉你其实我……」林昱澄试图继续说，但方茹涵却遮着耳朵放声大叫。

    一旁经过的路人望向车，面困惑。

    「我一直想告诉你，我对你……」林昱澄解开安全带靠近她把她的手y是捉来，可是却看见她在泪，随即闭上嘴不说了。

    「对不起，我不说就是，别哭了。」林昱澄抱住她，轻拍她的背安抚。

    「我讨厌你老是歉。」方茹涵靠在他肩上不停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