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说，那先生觉得多少才不贵？

    若是一般人，早应该明白女孩从事的职业了。赵德良不明白，他一直在上，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的人，甚至本没有朝那个方面想。他说，有意思，很有意思。

    赵德良更是觉得有趣了，快乐还可以买到的？便问，怎么卖？

    赵德良说，反正是太贵了。

    赵德良愣了一，三百块钱一次？快乐是论次卖的？

，几个知青坐在夜幕，那时，中便充满了诗一样的怀。

    女孩说，客人给我钱，我给客人快乐。

    女孩以为他是完全明白的，并且认定这个主顾逃不掉了，所以说，先生想买快乐吗？

    女孩问，先生，一个人吗？

    有一位年轻女悄无声息地坐到了他的侧面。这名女十七八岁，也可能二十来岁，穿着很薄且低的衣服，有一半的房在外面，因为束得，沟显得格外突。她所穿的衣服，质地一般，工糙，一看就知是那二三十元的地摊货。她的妆化得很，嘴涂得鲜红，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脸却只看到一张鲜红的嘴。她往上洒了很多香，香味非常。赵德良是被一很的香味刺激，才收回思绪的。程雨霖很喜香，而且从来都是用国际尖品牌。赵德良因此受了熏陶，对香还算有了解。面前这个女所用的香，应该是那个和cd唱机同名的品牌。

    女孩说，你猜。

    赵德良想笑，也想对她说，我很孤独，但不寂寞。转而一想，和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孤独和寂寞的准备义或者说两者间的区别，又有多少人真正能懂？便问，你是什么的？

    女孩说，那二百五吧。

    赵德良又问，你有事吗？他想到的是，面前这个女孩，是不是认了自己？转而一想，不太可能吧？自己到江南省半年多时间，一直很低调，很少在电视上面，能够认自己的人，应该不会太多。

    女孩以为他在问价，心想，这单生意肯定跑不了，便拿一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架式，说，三百块钱一次。

    赵德良沉浸在诗一般的意境中，可这意境很快被破坏了。

    赵德良说，二百五？你这不是骂我吗？

    女孩说，我当然是我喽。

    女孩说，我是快乐工作者。

    也不知他脑里哪弦突然接通了，在一瞬间明白了女孩售快乐的真实义，当时便有些恼怒，没想到这里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行易。转而再想，自己现在不是省委书记，而是一个普通游客。既然是普通份，何不趁此机会，了解一这件事？他说，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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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女孩说，你很寂寞，是吗？

    赵德良说，是啊，你是谁？

    赵德良说，我猜不来。

    赵德良听了，觉得这个女孩幽默而又有趣，果然有了快乐。他说，是吗？那你怎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