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说：“吃好的，多休息就行了，乡人家不都是这么熬的。”顾娥本想还劝说几句，但楚玉已经开始闹脾气了：“我说不看病就不看！你们是不是都不听我的话了！”原养育五个女，平常其实是个虎妈，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她这样一说，孩们立不敢反驳。倒是小儿，见这事终于告一段落，再也捺不住：“妈，你能起床了吗？要开饭了？”楚玉听到这话，直接拿起一旁的枕，用力砸在小儿上，骂：“我都要死了，你还想着吃！”一向备受母亲偏疼的小儿被打得一愣。哥哥们也全都用不赞同的光看着他。楚玉继续大声指责：“一天到晚就顾着你那张破嘴，要不是给你炖猪蹄，我至于累成这样，至于要死了吗？” 公平的妈妈（二）小儿被楚玉骂得不停缩脖, 他伸手捂了捂被楚玉用枕砸到的地方，此时正在隐隐作痛。顾武也想不明白，枕而已, 怎么打人那么痛, 好像真的被揍了一拳一样。楚玉还在继续哭哭啼啼，对着他大声职责, 好像他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全家都想着你年纪小, 没见过亲爹, 所以你平常犯了什么错误，大家都睁一只闭一只！”其他兄弟妹听到这话一愣，觉好像哪里不对劲。他们怎么记得, 每次小弟犯错, 都是老娘迫让大家放过他，怎么现在老娘嘴里变成了大家主动放过他。但一想到老娘现在病着, 他们也没计较这话语中的漏。“没想到全家这么偏心你，反而偏心一个白狼来！”“我这是了什么孽啊, 才养你这样的不孝儿！我怎么命这么哭啊！”看着楚玉越来越大声，指着顾武的手都在抖，好像要不了多久就要气得背过气去, 哪怕楚玉话语里面的漏再多, 其他女此时也顾不得了, 纷纷跟着指责顾武。顾思：“妈都成什么样了，你还只想着吃，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顾耀：“你不小了, 该懂事了。”顾姗：“妈本来就不舒服, 心里还难受，你怎么还故意气她呢？”顾武此时觉得委屈极了, 他只是开饭而已，又不是要吃亲娘的，怎么突然就被千夫所指了，他可怜地看向在场唯一没有指责他的二顾娥。顾娥并未看他，而是轻声说：“妈，你既然不舒服，那我将饭菜端过来？你吃两再睡一觉？”楚玉听了这话之后，立一抹泪，说：“还是我二闺女关心我，正好，妈也饿了，开饭吧。”顾武见到这发展，更委屈了，他觉得自己和二说的话也没什么区别呀，不都是开饭吗？怎么自己就挨骂呀。楚玉又拒绝了顾娥要将饭菜端过来的提议，解释：“我还不知能活多久呢，多陪你们吃一顿饭都是好的，也不知还能见你们几。”几个儿女听到这话，全都一脸心疼地看着她，顾娥慌忙说：“那就一起吃，妈，我扶你过去。”顾娥和顾耀一左一右扶着楚玉，楚玉仍不满足，转看向另外三个孩，带着哭腔说：“你们居然不愿意扶着我？”三人赶忙动了起来，就连挨了顿骂心里还委屈着的小儿顾武都忙不迭地挤过来扶住她。楚玉边人挤人，她再度受到上辈当老祖时那众星捧月的愉悦，被一群人簇拥着在堂屋方桌上首坐了来，滋滋地等着人将饭菜送到她手上。几个男孩理所当然地陪他坐着，两个女儿主动厨房端菜。楚玉老脸一垮，忽然又哭天抢地起来：“我到底是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命真的好苦啊！”顾耀、顾思、顾武：？三人闹不明白这又怎么了。“妈，你上哪里难受吗？”顾耀关切地问。楚玉捂着心哀嚎：“我的心好痛，我好难受，我觉自己要气死了，你们三个就是不得我死！”顾耀和顾思觉自己躺枪了，他们觉自己什么都没错，怎么凭空就背上这么大的罪名。“妈，我错什么了？”顾思声询问。楚玉指着他的鼻骂：“你还有脸问！你们三个自己了什么，心里没数？”顾思脸上的疑惑几乎要凝成实质，寻思自己最近也没啥不对劲的事，只觉得冤枉得。恰巧此时，顾娥和顾姗从厨房里将饭菜端堂屋中。见到她俩之后，楚玉闹得更厉害了。“你们三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气死我到底对你们有什么好！”顾娥放菜就询问顾耀：“大哥，妈不舒服，你们又了什么刺激他？”顾耀也很委屈：“我什么也没坐，你们一转，我们一坐来，妈就哭闹起来。”顾娥中带着些许不信任，毕竟亲妈这个架势，觉更像是被三兄弟联手待了。顾娥也顾不得别的人，凑到楚玉边，询问：“妈，大哥他们怎么惹你生气了？”楚玉一看到顾娥，立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二丫，你和三丫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们娘们几个的命都不好哇！”顾娥也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命苦了，她一个女孩，家里却让她读到中专，上就能得到国家分的工作，她觉得自己和村里其他同龄姑娘相比，完全算得上命好了。

    楚玉一手抓住顾娥，一手抓着顾姗，对着三兄弟骂：“我一辈都给你们老顾家当，我都要累死了，你们又让我的女儿当，一个个都在这跟地主老财一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