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忙打断永铭的没遮拦，小猫在睡觉，可福恒睡着了，人在千里，都会睁着两隻盯着永铭。

    “说起来，你儿初看像你老婆，不过仔细看，倒有你儿时模样。”永铭摸摸，想起白天围墙上的那对母，只是说是母，那个母亲……永铭挑眉看昊烨笑得莫测——

    脖隐藏的极好，但那平坦的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刚生了孩的女人，而且还是山里不束的女人。

    昊烨垂，心里立刻明白永铭中所指，永铭一提到小胖胖，他心里就有数。

    “你想问小胖胖是不是我儿？”昊烨坐倒茶，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此生会有儿，但孩就是他的，不然能是谁的。

    “孩当然是你的，那双简直就是你小时候的那模样。”永铭拿过昊烨刚倒的茶喝，然后低问：“真是他生得？”

    昊烨一怔，，：“也许难相信，但这是他生得，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来查他的老婆儿？在永铭面前拐弯好比班门斧，直来直往，才是上策。

    “不是，只是好奇，岭西可是个神秘的地方！”永铭放茶杯笑。

    “外人的看法，住久了，你会觉得这里除了比外面更穷，更闭，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秋收、一样要过年，娶妻生、租田纳人税，买东西要铜板。”昊烨重新倒了一杯茶。

    “这是我们去年易买卖的各项明细。”永铭从拿一本小册，“去年药材的钱我已经去年支付了一半，剩一半，我你的要求，让人在江南直接订购布匹绸缎，还有你要的稻，这些刚才我问过你家，都已经在年初收到了。”

    昊烨接过永铭递来的册，仔细看。

    “今你给我的那批药材，名贵的我以福恒的名义买了，其余的仍然是老办法，如果福恒问起来，你知怎么说？”永铭指着册上一组数。

    “我不知，我只知我给你了。”昊烨笑。

    永铭也笑了；“小，你都推给我了？”

    昊烨摊开手：“牟利的大是你，我可是正当买卖，再说田七、白药类都是军队必买之，从我这里买，可比等京里采办便宜至少九成有余。”

    “好小，娶了老婆儿越来越会当家打算盘了？”永铭笑。

    “你不养老婆儿，却是最的，你就没分康安一成？”昊烨继续看着帐册。

    永铭只是淡淡地一笑，中掠过一丝暗光：“你的俸银我还是照老办法？”

    昊烨放帐册，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留一半现银存着，能通过那些商号给我吗？”

    永铭：“尽力，随便说一句，你今年的药材的定金，我折合成火枪、刀那些东西如何？”

    昊烨抬：“你敢动用……”

    “不是，是缴获的，你怕用吗？”永铭拿笔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