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烨回屋时，月已上树梢，也不记得什么时刻，反正屋里静悄悄的，估摸着小胖胖和小猫都睡了。

    轻轻推开屋，山里的人不是居山林的，通常也没有闭的习惯，尤其在大寨，没事，那门闩都没用过，理由嘛，都没什么可偷得，况且偷窃剁手剁脚的，谁愿意以犯险。

    屋里习惯有一个人在里面值夜，听见屋门开的声音，便着一蜡烛从里面来，轻轻地行礼要说话，却见昊烨摆手，忙禁了声，走到前面来。

    “睡了？”昊烨静静地问，开始脱衣服，刚才一大家的亲戚围坐一团，闹腾的真是心烦。

    “恩！都睡了。”值夜的妇人接过昊烨递过来的衣，毕恭毕敬地说。

    昊烨，只觉得微微有些许，那米酒的后劲大，一个个排着敬酒，得他一肚都是酒，虽然早了准备，还是有些不胜酒力。

    “我让人去备。”值夜的妇人放蜡烛，躬着腰退去。

    昊烨看着妇人佝偻的背影，苦笑，通常值夜的是年轻女孩，但他屋里不是特殊吗，所以自发现小猫是男人后，立换了这个昔日只能柴房里

    ，试想那时成亲两年多，小猫被独自关在屋里，院里，每天屋里都是妙龄女，没传半风声，是小猫自製力好，还是一切都在三娘掌控中？或者还是有什么是他不知的？

    昊烨捂着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小猫和自己绝对是第一次，不然会笨成那模样？山里固然民风开放，但也有自成的规矩，淳朴而不染猥琐。

    “来了！”妇人把帕递给昊烨，随便先递上一碗醒酒汤。

    “屋里表小来了多久？”昊烨喝完汤，就着盆洗了脸，接过帕。

    “大概就一会，喊饭后就走了。”妇人接过帕，“要洗澡，还是……”

    “不洗澡！”昊烨将腰上的佩刀等卸，把脚放盆中：“福晋怎么样？”

    “开始看着表小说话，喊饭后不让去就似乎很生气。”妇人低低地说。

    “恩。”昊烨叹气：小猫果然只会为了吃饭生气，想着挥挥手，示意妇人去，独自坐到床边，隔着帐脱去衣服，一边看着帐里的老婆儿。

    秋老虎的天气，夜也得难眠，小猫踢开薄被，不能褪尽衣裳的他，领的睡衣被拉得特别诱人，丝毫无危机意识的，睡得大喇喇的，边小胖胖也一改从前棉球状，踢开小被，把小胖脚直接蹬在小猫脸上，张开小猫嘴睡一副小馋猫相，大大的虎兜兜，在胖胖的小西瓜肚上，炯炯有神。

    摸摸光的胖胖，昊烨就忍不住俯□亲亲，然后看见胖胖张大嘴在梦里笑得滴答，不知是梦见了大，还是未来媳妇，笑得那叫一个。

    “乖儿，睡好了，别老欺负你阿妈！”

    昊烨轻轻地说着，一边把胖胖的小飞从小猫脸上挪移开，放好，儘明早起来，不好这只小胖又飞上了小猫的脸，最后拉好小肚兜，轻轻在胖胖肚上再度放上一块小薄毯。

    然后把被拉上小猫的肚，天气再也会着凉的，昊烨搂着媳妇准备在被温存温存，伸手一摸，小猫上满是来的一薄汗，几乎透了睡觉的衣服。

    “——”猫爪推开昊烨靠过来的，得像烤火炉似的。

    “但我抱着你，冰凉冰凉的！”昊烨低笑。

    “蛇才冰凉凉的！”猫把昊烨一蹬，小猫好容易才睡着，这会昊烨一来，他又醒了，心里烦躁，屋里闷得难受。

    “蛇太小了！还没竹竿！”

    “三娘有的，碗大的菜蛇！你不抱它，它都缠着你。”

    “都泡在酒糟里壮了，你喝不？”

    “你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