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搁了手中的笔。

    苏蕴看她脸不对，连忙挥手赔笑，“我开玩笑的。”

    她尖地注意到书桌边上放着两张书信，正是四方楼的鸟盏，上面没有苏琳批阅过的痕迹。苏蕴大致地快速看了两，上明白过来苏琳为何要单独把它们拿开，因为这两张鸟盏要买的都是关于夜神教教主尤珂的报。

    “这次派去夜神教的燕还是有去无回？”

    燕是四方楼探的代称，如果有顾客来向他们购买特定人的报，他们就会派燕潜查探。而鸟盏，则是一特殊的信函，如果有人想买特别重要或是特定人的报，他们就会把写有价码和目标的书信放在四方楼的鸟笼里，然后再统一给苏琳批阅，审这桩生意值不值得。

    这么多年来，他们派去夜神教的燕从来都是有去无回，足以可见尤珂有多么可怕。

    苏琳默不作声地把那两张鸟盏折起来放屉里，“明天我会让人把这两张鸟盏退回去的。”

    苏蕴眉轻皱，担心地：“可是这样对咱们四方楼的声誉不是太好。”

    “虽非良策，也非策。”苏琳不为所动，“这些年来夜神教让咱们赔了多少的燕，我可不想再继续在他们上白费功夫。”

    “可是……”

    苏蕴还想继续说服她，苏琳却随手拿起一叠鸟盏打断她的话，“好了，这堆鸟盏我已经审完，手上有报的尽快回复，剩的再回来给我吧。”

    苏蕴接过鸟盏，在心里暗叹一气，想要说服苏琳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知了。”

    “没什么事你就回房去吧。”苏琳低继续理其他业务，不打算继续和苏蕴聊去。

    ☆、抱教主大

    过了几天, 苏蕴又收到了关于尤珂的鸟盏, 有一位客人表示愿意价买所有关于尤珂的资料, 而且价钱还得令人咋。

    在商言商, 苏琳不可能白白放着这么多钱不赚，于是苏蕴想了想, 决定再和苏琳探讨一继续派燕潜夜神教的事。

    到了晚饭时间，正好苏琳也在, 苏蕴便借机提起这件事, “, 今天楼里送来的鸟盏你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