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来她不是个擅勾心斗角的人，二来，她也不到为了一个自己并不喜的人争风吃醋。

    若让她她擅的事，她就只能通过“正面刚”来保证别人不敢欺负自己了。

    ——就像她方才对刘氏的那样。

    不可否认，这法很用，你看刘氏不就被吓住了？

    但这么活着其实也很累。撕嘛，或许比玩谋对得起良心，劳心伤神的程度却是一样的。

    是以楚怡回屋之后闷了半天才缓过劲儿，再开和人，是第二天早上云诗过来敲门的时候了。

    二人简单地相互见了个礼，就一并坐到了罗汉床上。屋里冷，楚怡沏了杯腾腾的杏仁茶给云诗捧着。云诗打量了一番她的神，迟疑着说：“楚，咱们的炭……还是没人给送来啊！”

    楚怡坐到榻桌的另一侧：“我知。”

    云诗一哑，她续：“这方面的用度是刘清亲自着。北边这三十几号人，除了咱们四个都归他，我知他不像刘氏那样容易服。”

    云诗费解了：“那您昨天说的那番话，不是白说么？”

    “不白说。”楚怡摆手，“先礼后兵，那话是说给别人听的。现咱可以向太妃告状了，太妃过问起来，可不是咱没给过他机会。”

    这番话吓得云诗脸都白了：“你……要去太妃那儿告状？！”

    “为什么不？”楚怡反问，“咱从名份上说是太的人，不就该归太妃么？逢年过节太妃不还赏了咱们东西？”

    “话是这么说，但……”云诗的脸还是很难看，“你没瞧来太妃不愿意让咱往前凑？”

    楚怡：“我瞧来了。”

    云诗所指的“前”，是指她们所住的地方往南的大片室，大概涵盖东总面积的五分之四。太日常读书、见东官的前宅及有正经名分的妃妾所住的后宅都算在。

    那些地方，她们几个通常不能过去，她们只能在最北侧这片太完全不会踏足的区域活动。个中原因很简单，无非就是太妃（或许还有正得的徐侧妃）不愿让她们见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