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适合楚怡也去不了，她大着肚呢。只让人陪小月亮去，小月亮又不兴，这小丫格外地黏爹娘。

    “数几”是小孩特有的

    用完晚膳，沈晰就又带小月亮去了小池塘，而且这回他还多带了个人，是专门挑来的善冰嬉的宦官。适合小月亮穿的小鞋也多拿了一双，是冰嬉所用的带着冰刀的鞋。

    再后来，兴许是因为沈晰把这件事当趣闻说给了皇帝听的缘故，楚怡在翻看小月亮识字用的《千字文》时，发现这书变成了崭新且字迹陌生的一本。

    小月亮于是又恢复了初生犊不怕虎的本，在父亲的搀扶，晃晃悠悠地跟着那宦官学。大概是恐惧心弱的缘故，小半刻的工夫竟已想挣开沈晰的手自己站着了，沈晰非要继续扶着她她还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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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怡好悬没被吓一跟——别说古代皇帝了，就是搁二十一世纪，你突然听说自家孩的识字课本是国家领导人亲自手抄的你慌不慌？到了晚上沈晰过来用膳时，她便战战兢兢地问沈晰要不要把那本书好好收着，万一小月亮给用坏了用丢了，是不是不合适。

    楚怡心说废话，还不是让你的糖衣大炮弹诱惑的！

    沈晰笑笑：“没事，父皇是真喜她。而且父皇说了，若用丢了他就再写一本，权当换换心。”

    那片小池塘在后宅的园里，离楚怡所住的绿意阁倒不算远。冬天了，池塘里的荷也枯了，冰面平结实，确实很适合溜冰。

    她随问了母一句，问为什么换了，以前那本呢？结果母告诉她说，这本是皇上亲自写的。

了，皇上摔了可怎么好。”

    楚怡听完之后的受是——千百年来，激励小孩的方法果然还是大同小异啊！

    母小心地躬了躬：“娘放心，皇上边自有一御前人守着，谁也不怠慢的，婢都凑不到跟前去。”

    然后小月亮对于学习的就飞一般地涨了起来。

    小月亮刚穿上冰鞋时十分张，缩在沈晰怀里连地都不敢看。那宦官很会看分寸，见小翁主害怕，立刻翩若惊鸿地给她在冰面上了一个，看得小月亮两放光！

    “呜……”小月亮不兴，低想想，伸一个手指跟父亲讨价还价，“数五！”

    “我治己试试！”她还是有大。

    她这么说楚怡倒是放心了，可接来的问题是小月亮自此对这项运动产生了极大的，回了东也想跑到小池塘上去溜冰。

    她甚至愿意比哥哥们再多写五页字——虽则他们现在练字也不讲究多好看，主要就是逐渐把握个手，但还是连沈晰都说：“这孩可以啊，那三个大的初学的时候，都可坐不住了。”

    沈晰蹲耐心地跟她说：“不行，你还太小了。自己跑步有时都会摔，对不对？咱们慢慢来，不着急。”

    最后这“重担”就落在了沈晰上，沈晰每天晚上带小月亮去玩一刻。并且，他还很机智地拿这件事将住了刚刚开始跟哥哥们一起认字写字很不适应的小月亮，提要求说：“你好好学，功课考过了，就可以多玩一刻。太差劲的话，就一刻也不许玩了。”

    虽然小月亮现在还小，但她喜这个，就让她好好学学嘛，也练练胆。至于磕磕碰碰，小孩总归是难免的，他护在旁边别让她摔得太厉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