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沈晰噙笑，又说，“但父王的意思是以后在前宅给你单设一院，挨着父王的寝殿。等你大一些再让你迁回后宅，你看好不好？”

    沈晰哑然。

    “？”柔凌一抬看向他，脸上很是疑惑，“父王现在就在照顾我呀！”

    “前？”楚怡一愣，大惑不解，“让公主住前宅了？让谁去照顾？”

    柔凌听得有些新奇，仔细想想，又觉得父王的话也很有理。

    太妃是真不疼柔凌，至少不像疼阿济那样疼柔凌；但从往日的相来看，柔凌还是依恋母亲的，答应得这样快，多半是因为她太懂事，觉得他的话有理，就了。

    沈晰昨晚是愤怒，现就更觉得心酸了。

    “哦……”柔凌，答应得还算快，“那好！”

    他和柔凌先去驯兽司看了看猫狗鸟兽，之后又去了皇北边的景山上放风筝。柔凌玩得开心，放完风筝还拽着母一去扑蝴蝶，沈晰在旁边看得心无比复杂。

    绿意阁，张济才在临近晚膳时赶来传了话，说殿今晚迟些过来，让楚怡自己先用膳。

    “殿亲自照顾。”张济才蕴着笑，一顿，又说，“其实也不比殿亲自劳什么，人都备齐了。照公主年满十岁可独居后的规制备的，上上几十号人，侧妃您放心。”

这也就是暂时想想，他便先睡了，打算一切都等明日陪柔凌玩完再说。

    “为什么？”她望着沈晰，沈晰摸了摸她的额：“因为你是女啊，父王想亲自教你。把你教好了，好让弟弟妹妹们跟你学。”

    和太妃昨晚的反应几乎一样快。

    “殿正亲自盯着人在前给安和公主收拾住呢。”他说。

    “你母妃也会常来看你的，不会有太多分别。”他使劲抱了抱她，“你也可以常跟父王去绿意阁找你妹妹玩。”

    宜和月恒听说要去玩，自然也想跟去，沈晰也不是不想带她们，可今天这趟游玩毕竟是给柔凌的奖励，他便“刚正不阿”地谁也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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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沈晰便推了一切正事，带着柔凌了东。

    柔凌一有些懵，她明白这是不让她和母妃还有弟弟一起住了。

    .

    张济才说得对，其实别说太了，就是她生了孩之后，都没亲自“劳”什么。

    他一说这个，柔凌却不安起来：“可是没有人陪弟弟了……”

    大多数时间都有母，每个孩都

    “怎么会没有人陪弟弟？”他温声给她讲理，“照顾弟弟的人多着呢，你们也依旧会时常见面，你不必太过担心。再者你想一想，你和你弟弟是同日生，但是你三妹和二弟可不是一起生的，你看你三妹之前没人陪了吗？不是也好好的？”

    “哦……”楚怡拖着音缓缓，“那行……”

    父女两个一直玩到了傍晚时分，柔凌这会儿也累了，沈晰抱着她乘车回，柔声问她：“柔凌啊，以后父王照顾你，好不好？”

    ——这傻丫，四岁不到就这么心事重重。其实他带她到哪儿玩，哪儿都得封山封路，等她大了独自行也是这样的，这天底能让她受委屈的人一只手都数得来，连将来的驸和婆家都不在此列。驸敢欺负公主，那是活腻歪了上赶着找赐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