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以自己拿主意，慢慢来。如果想错了，父王日后再教你，没关系。”

    看她没底气，父王又跟她说她的两个妹妹都是这样的。她们边的人她们说了算，父王母妃多帮她们把把关。

    柔凌就尝试着来了。过了一阵，有一天她去找父王时碰上一个宦官跟她前后脚院，那宦官一瘸一拐的，柔凌边的母就随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那宦官说是骑去办差的时候为了避路上的小孩，从上摔了来。当要去跟张公公告假，养一养再当差。

    柔凌听到就回过，看看他就说：“那你去休息，没关系，我来跟张公公说！”

    母和那宦官当时都有张，柔凌外看看他们，说：“没有关系呀……他摔伤了，本来也不能事。而且又是怕伤到人才这样的，父王和张公公都不会生气！”

    后来父王听说了这件事，还夸了她半天呢。说她懂事，有的样也有公主的样，她那天特别开心！

    现母妃一这样问她，她短暂地懵了懵，接着心里便不兴起来。

    ——前她就觉得在宜殿里不开心，现她的是父王教她的事，为什么母妃还要说她，还要让她不开心？

    柔凌被这不快得一没了好脾气，张就说：“父王让我主的！”

    赵瑾月显然一滞，离得近的几个女眷也看过来，脸上带着好奇和讶异。

    太妃锁起眉，小声喝她：“别胡说！你父王说你能对你弟弟的人主了？”

    “父王说我懂是非，又是大，要教好弟弟妹妹们！”柔凌扬着小脸跟她，伸手一指张栖，“团圆节他就该回去！二弟的伴读才三岁多，都不懂团圆什么意思都回去了！那天楚母妃让人把他送回东给他爹，我看见了！”

    小公主说话声气，但很有气势。这气势却得大家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连殿里的舞姬们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乐曲也安静来。

    女眷们面面相觑，一贯和柔凌最亲近的廖氏忙打圆场：“公主来吃心，今儿过节呢，别为这小事惹你母妃不兴。”

    柔凌扭过，清脆地反问她：“张栖也过节，不是吗？”

    她说完没再看母亲，嘴因为赌气而鼓了鼓，提步走到张栖面前：“你回家去，没人会怪你的！如果我错了，父王会说我，但我不会怪你的！”

    “柔凌！”太妃拍了桌，“你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妃！”

    “我不喜你！”柔凌倔，太妃一震住了。

    “你什么都不让我，很多事父王都说我可以！父王还说我不用照顾弟弟！我要找父王去！”她而细的声音里火气冲极了，说完就拉着母的手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