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吓住了，怕他们日后兄弟不睦。都由你照料着，想来他们会更亲近一些。本也跟阿济说了，这几个月本心里舒坦，多亏了他曦母妃，让他今后好好孝敬你。”

    楚怡当真有懵了。

    她偶尔胡思，确实也想到过万一沈济登基以后对弟弟们不好怎么办的问题，没太受这个问题困扰一是因为她心大，二是因为孩们都还小。

    但她真没想到，解决办法竟然是皇后将沈济托付给了她？

    她心里绪难言，木了半晌才在皇后的注视怔怔：“您放心，阿济日后就是臣妾亲生的。”

    “本知你不会苛待孩。”皇后抿着淡笑。

    是啊，她心里无比清楚，曦皇贵妃是绝不会苛待孩的，里的每个孩都愿意跟她亲近。

    相比之，反倒是她这个嫡母的无比失败。沈济还好，但在柔凌心里，恪嫔、曦皇贵妃、和妃，大概都比她这个生母要好。

    这辈她真是错过太多了，想去弥补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只能庆幸，她所嫁的人到底还是个好丈夫、好夫君。

    即便她和他早已相互错过，近几个月的相伴也说不上有哪怕一丁在里面，她还是可以信任他。

    她相信他会在她走后理好一切事宜，包括她的后事，还有孩们的将来。

    正月廿一，皇后赵氏薨逝于坤宁。

    那时沈晰与柔凌沈济都陪在旁边，皇后想叫楚怡也去来着，但楚怡留在了外。

    皇后这会儿叫她去是谅她的绪，但此时此刻，原就该是她谅皇后的绪。

    丧钟敲响后又过了一会儿，沈晰带着两个孩走了寝殿。

    一众嫔妃都已跪在了外殿里，或真或假地噎着。

    沈晰挥手让她们退，楚怡站起上前一攥他的手，见他手心冰凉。

    “……节哀。”她也不知还能再说什么，他忽地伸手，地将她一搂：“陪我待一会儿。”

    楚怡一，又姑且先挣开了他，抱了抱柔凌和沈济：“别难过，你们的母后上要去她想去的地方了，也会一直看着你们，你们别让她担心。”

    柔凌哽咽着，沈济则问她：“母后说她要葬得远一些……那等我大，我能去看她吗？”

    “当然，你们可以一起去看她。”楚怡摸着他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