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符楚栖挑眉。

    "不然我们去找老板娘议论看看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楼兰g起一抹坏笑。

    这俩人便晃到柜台前找老板娘聊天去了,"听说太太您不认为我们朋友,就是那个刘茯苓,是汉人?"

    "是啊,她得就是洋人模样,不过本店是只要有能力,不论你从哪里来都迎你来工的。"老板娘怂了怂肩。

    "那我们是汉人您信吗?"楼兰笑。

    "不大信,这个世界许多异族都得差不多。"老板娘撑着,一只手拨着算盘,"小姑娘,你找谁聊天不好,幸好现在没有生意,不然你就被撵去啦!"

    "唉,不是,就是想问问您觉得我们俩能不能在这工作呢?"楼兰指了指符楚栖。

    "那你们能饭吗?会搓衣服吗?还是能说书?或者你们能修缮?能擡重?"老板娘翻了翻。

    "呃……难也。"符楚栖汗颜。

    "嘛……不要那麽不近人呐,若您觉得我们烦呢,就找个识字的人过来陪咱们聊聊。"楼兰珠转圈。

    "萧!晏!"老板娘闻言便喊。

    "娘?什麽呢?小生方才在帮爹晒书呢。"一名穿袍褂的男从楼上走,想必便是萧晏。

    "他不是上周才晒过的……,你过来去跟那俩小娃儿游戏去,省得找你娘麻烦。"老板娘扬了扬手里的帐本,"你娘还算帐呢!"

    "所以,你俩是?"萧晏搂了搂飘散在前的发丝。

    "我是楼兰,我们就是想和汉人好夥伴认识认识!"楼兰冲着萧晏齿一笑。

    "吾乃符?天无双闇焰……呜"符楚栖话未说完就被楼兰用手堵住了嘴,"叫他符楚栖就好了。"

    "两位真是有闲逸致……,所以你们要什麽?"萧晏挑眉。

    "就是写幅字给您瞧瞧,不过我们两方都会把翻译晶拿来。"楼兰说着把衬衫里面的晶掏了来。

    "好吧,你们写吧。"萧晏便领着他们俩往院里走。。

    "符楚栖你可以吧?随便掰个古诗词。"楼兰躲在萧晏背後,附在符楚栖的耳朵上悄悄商议。

    "吾不擅写字……不过汝瞧瞧,伊等上皆清朝服饰,当时科举就考四书五经八gu文,汝就随意写篇论语或孟便是。"符楚栖悄悄回覆。

    "你俩讨论啥呢,在这儿写吧。"萧晏拍了拍院里的石桌。

    "好的,"楼兰从包里掏细彩笔,"这是我手边最像笔的笔了。"

    楼兰又掏笔记本和彩,然後把晶给符楚栖,後挥毫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在等楼兰写字的同时,萧晏从袖里捞一烟斗,了一块烟膏去,用火柴把它起来,开始吞云吐雾;不过那烟的味竟不怎麽难闻,反而透着一丝甘,所以两人也就没说什麽。

    "你字也丑……"不过符楚栖看楼兰写得字太丑,导致他人设都崩了。

    "要你?看得懂就好。"楼兰把笔记本转向萧晏的方向,"好了,先生请看。"

    "要拿晶对吧?"说着把晶放在石桌上,"你们说的没错,小生拿晶後依然看得懂,且这文句乃自论语?"

    "正是。"楼兰将东西收拾好,"这样你们相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