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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着和陶司令握手。陶司令“啪”地打了个立正，一脸愧地说：“报告司令员！报告参谋！……败军之将陶铸成，向你们请罪来了！”“哈哈，何罪之有啊？分明是有功嘛！”聂司令笑地望着陶司令。“走走走！里面说，里面说……”唐参谋地招呼着陶司令，拉起陶司令的手就往屋里走。了会议室，唐参谋一边招呼陶司令在大桌旁坐，一边给陶司令倒上了一大碗叶茶，招呼：“先喝，先喝！”陶司令一仰脖，咕嘟咕嘟的一阵饮，喝完，捋起袖抹了抹嘴：

    “司令员，参谋，我是来请罪来的！……这两天，况基本上清楚了，敌人的这次围剿使我伤亡惨重，我们派去敌后的六支队几乎全军覆没，老一团已经突重围，到达西胜沟，但队伤亡惨重，只剩四百多人，老二团和韩山河落不明……唉，我真是无能啊，我警惕不够，兼之指挥不力，致使军分区遭此大败，简直是伤动骨！……我……我请求组织上给我严厉分！”聂司令不禁一阵难过，他怔怔地望着陶司令，沉默了半晌，忽然：“也不尽然吧，你们也取得了很大胜利，足以振奋人心。”陶司令大窘，连忙：“司令员，您就别寒谗我了。”聂司令盯着陶司令，沉声：“你知吗？据可靠报，日军独立混成第8旅团清联队的指挥，在营盘山遭我军突然袭击，联队清正一阵亡，还有大批日军死伤……这……难不是你们所为？……”陶司令大吃一惊，蓦地站了起来，认认真真地从上到打量了聂司令几，嘴里颤声：“真的？……我的天，这……这……这我怎么不知？”聂司令皱了皱眉，和唐参谋对视一，随即：“你别急，好好想一想，你们有没有哪支队在营盘山和敌人过手？”陶司令愁着脸想了一会儿，茫然：“没有！起码目前没听说。”唐参谋的了一，嘴：“这就怪了，附近应该不会有其他武装了……聂司令，我看咱们不如这样吧，咱们直接和军分联系，毕竟陶司令在路上耽误了一两天，有些新况他可能不知。”“嗯……也只好这样了。”聂司令。……电讯室里，报务员转动旋钮，转换好频率，随着手指的动，电键在他手发“滴滴答答”的声音……众人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电台。滴滴答答……滴滴答答……电台上的指示灯“唰唰唰”地闪个不停。电文开始不断被收发和传送：——军分区，你是否于近日打过胜仗？——没有，各损失惨重，作战队十损六七。——那么，你是否在营盘山袭击过日军？——已查明，我老二团在营盘山发现日军营地，孟占山同志不顾敌我弱持发动攻击，并在韩团不同意的况，抢夺韩团手枪，并用枪指着韩团的将其气走。其后，孟占山率队偷袭日军营地陷困境，韩团杀回将其救，队因此在撤退途中遭到大批日军围追堵截，队伍由八九百人战至三百多人，韩团也因此负重伤。“……啊？……”司令里一片惊呼。聂司令不为所动，表严峻地：“问问他们！此战战果如何？”电文在继续：——此战战果如何？——据孟占山同志讲，现场烟，队又急着突围，所以没看清……不过，孟占山同志说，他们至少报销了一大堆汽油桶，还烧伤了不少鬼。聂司令大喜，拍案而起：“就是他们！……况完全符合！全都对上号了！……再问问他们，孟占山同志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孟占山同志现在如何？受伤了吗？——轻伤，现已被隔离审查，我们认为其战场抗命，质极为恶劣，并造成所较大伤亡，决定予以严惩，初步拟定以极刑。“……啊？……”司令里传一阵更大的惊呼声。很快，在二百多里外的李家洼，站在电台旁的徐政委和李昆一连收到了两封电报：——不能杀！（军分区司令陶）——孟有功！枪留人！（军区司令员聂）两封电文瞬间让军分区的所有都目瞪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任谁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