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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音范大学gao材生(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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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练习完平时该练习的左手钢琴曲,手指还没有松开琴键。

    今天的份也好好地弹完了。

    睁开闭着的呼一气。我将琴椅往後推,缓步回到房间扑向那绵绵的床。

    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候果然还是躺在床上抱着棉被蹭来蹭去啊。

    我伸直转动t各关节,没有一不发「喀啦喀啦」的声音。

    每天都要坐在钢琴前至少五个小时。就算自小以来就是这样了,不过……

    嗯,没什麽。

    趁还没觉得饿的时候赶快洗澡然後睡觉吧。

    说起来,为什麽我要弹钢琴呢?

    是因为我喜钢琴吗?

    不,我讨厌钢琴。

    我好想每天课跟同学去玩,到吃到走到逛。就算只是在公园中随意走着,累了坐在公园中的条椅上闲聊,这样也行。

    为什麽我课就一定要回家弹钢琴?在家里的时间大多数都给了钢琴,稍微个手机就会被妈妈说话,然後我又得放手机,让家里充满钢琴声。

    难是因为我是堂堂音范大学的音乐系钢琴组材生?

    钢琴的琴艺让音乐系的老师们赞不绝。放学在学校中的自主练习,不是这个路过教室的学生,还是那个陪着nv生朋友走路的男生,有些人像是被琴声x1引,总是迫自己得说上讲句。

    哇,这就是音乐系的那个名啊,果然好好听。

    虽然不知她在弹什麽,不过不明觉厉啊。

    这样的系nv生一定很多人追,好羡慕啊。

    据说她已经拒绝过全校各个系所至少一个男生了耶。

    什麽样的人就有什麽样的光。

    她家里听说很有钱,还有请外国的老师到家里教钢琴。

    你们可能以为我在练习不会听见,或是认为隔着一扇门不会被听到。但正是隔墙有耳,这间教室的隔音差到你们在外面的指指我都听到了。反过来我还想问你们:你们真的光凭琴声就认得弹奏者是谁了吗?如果这间教室的演奏者是别人,你们要他们想?

    我心里想着。无奈,却仍然面不改se地闭着睛弹着手中的钢琴。

    钢琴键在我的手中宛如鱼儿一般跃动着,黑se与白se的琴键彼此起起落落。这些优的琴声,就是为我博得好名声和好名气的东西。

    得过无数大大小小的奖次,被众人所夸耀,亲戚们不断宣扬我的事

    剉冰亲戚,剉冰得奖,剉冰钢琴。

    这些东西,这些事,这些,真的好烦。

    我不知为什麽我能够持这麽久,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我知:这些东西都是母亲所寄望在我上的,这些东西都是她想要的。

    ──这些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啊!

    可是,为什麽我持到现在,持了十多年了呢?

    不是哪个音乐教师,都希望自己的儿nv未来也是音乐家吧。

    於是乎,陈夏馨,十九岁,音范大学音乐学系西洋组,主修钢琴,就这样诞生了。

    如果这世界真的有神鬼的话,可不可以赋予我一个不会痛的重生机会。

    会说不会痛,是因为我不想要自杀。割腕看起来很血腥而且血又很久,拿刀cha脖或t0ng肚我也没有勇气,吃过量的安眠药也不一定会si。更何况听说自杀之後灵魂会一直重复自杀的动作,光是想像起来就怪异的。

    虽然我不希望人类自杀──「自杀会让si神到困扰」这件事我相信你一定不知──但在自杀之前建议你在人间把自己想的事到没有遗憾再说。因为灵魂如果对人间依恋的话,灵魂会回不去灵魂该归属的地方。

    是哦……那灵魂该归属的地方是什麽啊……?是说这地方在哪里……?

    现在我没办法说明这些东西。未来有气氛和机会的话再跟你说这些事

    嗯……好吧……

    嗯……?

    咦?

    刚刚……我在跟谁对话……?

    「夏馨?」

    ……

    「陈夏馨?」

    我觉到t正在摇晃。我缓慢地抬起,坐在对面的何琬萱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唔……刚刚是作梦啊……我搔了搔发因为趴在桌上而有些掉。

    「你还好吗……?」

    「你在说什麽啊……?我只不过是睡个午觉而已……」

    「刚刚看你的t一直在抖,我想说你是不是觉得天气太冷。而且你的脸……超级红耶……是不是冒了……?」

    「有这麽夸张吗……?」

    我用手0我的脸颊,温度觉b手还要上许多。

    「我是不知我有没有在抖,不过现在的确有……可能是我刚睡醒吧……」

    「可是你刚刚确实是一直在抖耶……真的没事吗……?」

    「你想太多了,我怎麽会有什麽事。你就是这样aic别人的心,对自己的事反倒没这麽关心。」

    我搔了搔,从包包中拿化妆包用梳梳理发。梳完发收好梳,用镜确认发或是化妆等等外观上没问题之後拿手机查看时间。距离午地在一起了。

    ……莫名其妙……

    我说诗桦啊。最一开始你是不是早就知有这样的结果了?

    诗桦?

    诗桦,回答我。

    我在心中不断呼喊,但她就是没有理我。

    诗桦你在哪……

    ……讨厌……

    我们音大有三个校区,而我是校本的学生。这边校本校地又分成好几个区域,区域间被数条路分隔着。因此校地大很bang没有错,从学校这边到另一边,从另一边到那边,去哪都要走好一大段路就是一个致命的缺。当然可以透过脚踏车、机车或是校车快速到达其他地方,不过这明明自家却还要使用通工移动的觉对我来说并不是那麽好,因此不是赶时间或是特殊况我多半选择走路为校园移动的方式。

    礼拜三的午是学校的共同时间。这个时间学校统一都不排课,学生可以自由选择去自己的社团,选择参加学校安排的活动,也可以依照自己的安排自行度过这优闲的午时光。这对我来说算是一小周末──我可以不被家人所局限,我想什麽就什麽。跟朋友去哪玩,或是像现在这样在学校里耍废一整个午,也没人会我。

    从小到大就被教导好好学习,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像是要把所有东西给我一样。家教、补习班、才艺班,什麽班都要让我上上看。

    教育不能输在起跑。这是我母亲最常说的一句话。

    别人平常放学在公园玩的时候,我只能在家里跟家教老师学习英文;别人在假日跟朋友相约去逛街运动,我只能坐在家里跟母亲学钢琴。

    为什麽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只能被迫接受这些si板板的东西;为什麽哥哥弟弟他们都不用这麽严格,只有我要学好英文学好钢琴学好烹饪学好纫。

    古时候不是说都nv无才便是德吗?怎麽反而我要学东学西的。

    自变得这麽有能力,会这麽多东西,然後呢?最後还不是用来应用於社会,应用於他人。

    我很确定这些不是我想要的东西。然而我被迫接受了这些东西,我却不知如果我丢掉了这些东西我还剩什麽。

    我到底是属於别人的陈夏馨,还是属於我自己的陈夏馨?我连我自己都不知这问题的解答到底为何……

    你连你自己都不知了,别来问我。

    诗桦你怎麽知我想要问你!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你所想、所、所觉的我都知。因此我会知你准备要问我这个问题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谁、谁要你解释了!别当我不知

    你给我把你的上一句话重复想一遍。

    哼……以为是神就了不起……好啦。难我们整个午都要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废到晚上去参加社团吗?

    戏剧社的社团活动晚上才开始。现在你倒是可以去你们的社团办公室晃晃。

    不愧是神耶!你竟然知我们学校有社团办公室!

    虽然你因为学校的毕业门槛不得不参加社团,也不打算社团活动,不过在你行社团活动的时候我有在听你社团学的聊天对话得知这个消息。你现在没有其他打算的话去那边走走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以增社团夥伴的谊。

    我没什麽想要跟社团的人增什麽谊……

    你也许只是为了通过毕业门槛,然而人类在社会最重要的是人脉。趁着大学别人不会因为自的能力是好是坏而评断自己是否要与他人往的机会,是个能够大幅拓展人脉的好时机。以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我相信你在人界生活了十九年一定有听过这句话。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以後又不会接戏剧相关类型的工作或是事

    未来这连我这个神都不知了,何况是你们这些普通的人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唯有现在某些事,未来才会跟着发生某些事。相对来说现在没有某些事,那麽未来也就不会跟着发生某些事。先不你未来会不会从事戏剧工作或是接戏剧兴趣,在人界里多认识一人绝对不会吃亏。不过到t是你的。只要你自己想要决定,没有任何人类能帮你决定任何事。如果有那也怪不得别人,因为别人能够帮自己决定事的前提建立在「自己已经放弃决定」──

    ……等等。我们虽然相一个月左右了,但是诗桦你这样一叭啦叭啦地讲一大堆话我还是没办法全听懂啦……

    总之要不要去社团办公室是你的选择,因为t是你的。如果你不想要去,那你就得找新的事

    新的事……发呆算吗?

    发呆也算。让t和脑袋全然放松也是不错的选择。

    ……还真的算啊。

    你不要小看人类的发呆和无聊。人类发呆和无聊的时候总是能观察到周遭平时没有观察到的事,许多想法和会在这时候如雨後笋般地冒。为什麽会这样?因为人类的脑袋不但於放松的状态,专注力更不是放在平常所建构的印象。这就是人类「孤独」的艺术──

    我觉得你还会讲一大堆理。你别说了,我们直接去一趟社办吧。这样就不用讨论要什麽事了。

    学校所有社团的办公室通通集中於专门为社团建立的乐活大楼。这里除了是社团成员们聚集,摆放社团相关品的空间之外,还是翘课和课同学休憩的好场所。每层走廊墙边贴着许多社团的海报,时不时可以在走廊遇见各个不同社团的成员。

    这届的戏剧社有六位g。没记错的话是大四的三位,大三的一位,大二的两位。新生的话就之前几次社课来看,固定席的人加上我有七个,x别五男二nv。人数总计十三人,是个非常冷门的社团。

    我走到戏剧社的社办面前敲了敲门,示意有人要去了。拉门把,却是推不开。

    现在没有任何学在吗?

    乐活大楼虽然说可以让人无限制地自由,但每个社团都有自己开放的办公室时间。有些社团索x不锁门,让人们自由心证;有些社团会让g理钥匙,在固定的时间来办公室开锁。而我们戏剧社社则是很不负责任,说什麽「看缘份」。虽然後面立刻补上一句「不过大多数的时间我们g都会在社办,所以我想不会有社员被锁在门外这扫兴况发生啦」……

    ──我这不就被锁在门外了吗!亏我心血来cha0想要来社办看一的!

    啪,喀啦。这麽想的同时我听见门的锁被解开,而後门开了一个小一颗与浏海平齐的睛。

    「嗨,夏馨。好难得看见你现在这里,是什麽风把你来呢?」

    会这麽ga0鬼ga0怪装神秘的人只有社了。

    「就你们自己吓自己。我就说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怎麽吵闹都不会有人来抗议。」

    「……就算是这样也不要这麽吵……」

    「难得学妹来社办,叫学妹一起来玩啊。大家一起玩b较有趣。」

    办公室里面传不同声线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不过还是能透过门依稀听见正确的容。

    「社,里面在什麽啊?觉气氛乐的。」

    「欸……是很乐。我问你哦,你有接二次元吗?」社她保持着门状态向我发问。

    「二次元应该是指看漫画或是之类的吧?我是会看一,不过没有特别衷就是了。」

    「有特别吃什麽cp或是味吗?」

    「cp?味?那些是什麽?是说社可以不用这样说话吧?让我去再说……」

    碰,啪。门被关起来,而且像是怕我闯去一般上锁了。

    ga0、ga0什麽啊学们……把为一年级学妹的我锁在外面是怎样……

    过没一会我又听见门解锁的声音,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里面好像没有主动打开门的意思。

    这应该就是代表我可以去了吧……

    我疑惑地搔搔,还是礼貌x地敲了敲门才拉门把推开门。

    刚刚和我对话的二年级社坐在塑胶椅上看着摆在社办的书;大四担任顾问的学同样也是看着书,不过他翘着二郎坐在条桌上单手扶着书让人本没在看书;同样为大四的宣学则是倚着窗台看向窗外的景;大三的文书学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专心埋首桌前不知在写着什麽东西……

    直觉告诉我,前的一切都不自然到了极

    社办的气氛不知为什麽异常凝重,每个学犹如刚刚没发生什麽事一般虚假地随手找一件事

    「呃,有谁可以告诉我刚刚这里发生什麽事……」

    「同、同学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这麽动过──!」

    在我关上门後有一个人朝我飞奔过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他是同届新生的一位男生,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在社团期初自我介绍的时候看上去算是活泼开朗类型的人。

    这时我貌似听见咿咿呜呜的声音,注意听才发现有个人蜷缩在墙角。这个人的由於被披着衣无法看清楚他的样t微弱地颤抖,衣服多的皱褶痕迹显得有些凌

    「怎、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那、那个啊……我、我们赶快离开这个社团吧──!」

    看他全冒汗,呼x1又如此紊。我很难想像刚刚这里发生什麽事,又或是说这麽小小一个空间能够发生什麽事。

    「突然没没尾的,我听不懂你在讲什麽。你慢慢来,先呼x1,别激动。」

    「哈……呼……哈……呼……哈……呼……」

    在他呼x1几次,呼x1变得b较稳定,准备要讲话的时候……

    「咳咳。」

    社团学们像是串通好一般不约而同地咳了咳嗽。其中社还斜往我这边看过来。

    那个神……可怕到我不敢接应……

    「喂!你是了什麽事!」

    我怕被卷什麽莫名的事件,我把他的手甩开,抓着他的肩膀盯着他。他被我这麽着,瞬间摆随时哭来都不奇怪的表

    「不、不是我!」

    「不是你的话,那你好歹先跟我解释一现在是什麽况。为什麽学们这麽奇怪?为什麽你讲个话社就要瞪你?那个墙角的应该也是我们同届的同学,为什麽他会在角落那边哭?我不清楚状况的话,我怎样也没办法帮你啊。」

    「不、不可以……我、我被勒令不能讲……」

    他懦懦地说,然後躲到我的後,从後面伸手指了指面前的社

    「你、你要知、知的话……去问她……」

    她?为什麽这位同学要用「她」来称呼社

    虽然我不明所以,不过後这家伙靠不住了──不但靠不住我还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的保镳。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只好来问问社这是怎麽一回事。我将面前一排零散的椅一个一个好好靠,站在社面前。

    很不想跟这个神对视,但现在的我不得不正视。对此,我只好试着让自己的视线也变得严肃凶狠起来。

    「社,可以请你跟我解释一现在是什麽况吗?」

    坐在椅上的社面对我这般质问,她缓缓站起来……

    ──!

    「剉冰!社,你是来真的?」

    社什麽话都不说,冷不防地直接往我的t揍过来。

    由於小时候被母亲迫学一堆奇奇怪怪的才艺班让我不由得会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能力,其中包括一些偏向t能分的才艺──例如武术和跆拳。过了这麽久的时间当初学的路现在几乎忘光了,然而当时那些训练让我的t反应变得b一般人快上一些。在她的右拳打到我之前,我提早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臂向甩,改变拳施力的方向。接着快速抓住她的右手腕,以防她对我继续手。

    我其实可以顺着社挥拳的重心瞬间拉她一把让她倒地,退一步可以在现在防御完接续攻击。可是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跟社认真,即使被社莫名其妙地攻击过来。

    然而社不知是怎样,神突然更为锐利。一挑眉,左手快速呈手刀状举起向我的脖横劈。

    「我不知你突然是怎样,什麽话也不说就往我上打过来。但你如果是认真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客气。就算你是大我一届的学,还是社团的最领导人。」

    我撂狠话,看准时机紮稳步蹲低回避掉手刀。再来右脚踏呈弓步,右半顺势往前倾。左脚向左画圆,利用转的冲力和手肘与肩膀的力量,左半直接往对方的撞上去。

    「啊──!」

    被我撞倒在地的社在撞到地板的时候叫了一声。其他在场所有的人可能都被我的举动吓到,纷纷发表自己的想。

    「直接撞到地板……好痛的觉……」

    「学妹你还好吗!」

    「晓晴学妹!你、你有没有受伤!」

    文书学还是坐在椅上;顾问学宣学到社旁边蹲过问社况;躲在我後面的男生瞠目结的样呆站在原地。社办顷刻间七嘴八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群。

    我、我刚刚没有很用力地撞上去,力有收敛耶!社也太弱了吧!而且明明是社手,我才手的!这、这不可以怪我啊!绝对!

    「社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保健室!」

    我靠近社朝她伸手。心里虽然是这麽说,不过现实可不允许我直接讲这麽无的话。我还是得,表示我打从心底认错。

    「好手。我觉得你有演动作片的潜能。」

    社抓着我的手站起,顺手拍了拍自己的仔短k。这时社神回复到平常的样,只是面容还是异常地严肃。

    「……呃,呃……谢谢社夸奖我,不过我没这麽厉害……」

    「不用叫我叫得这麽见外,叫我晓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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