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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缘起缘灭(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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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简单……

    你要改变的第一个就是「发现自己的绪并且承认它的存在」。人类的个x、绪、价值观等等个t上的发展都受到原生家的影响,然而这不是固定的。就算你们国家的语言有一句话叫牵到北京还是」,人类的本在你们的认知上被认为很难改变,但人类的本就像是篱笆的钉,它们不是毫无修正的可能。只要遇到特别的契机,它们就会被改变。

    ……明明都要离别了却还是在讲大理……说到底你的期限是多久啊?这期限又是怎麽规定的?是你的什麽神要求的吗……?

    我自己给我自己的期限。

    咦!这、这样不就是你自己想要离开我吗!

    是的。

    怎、怎麽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完成你的公务吗……?诗桦你愿意说来我们一起讨论的话一定能完成的……

    这件事是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几万个甚至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个人类都不一定能完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没有办法完成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何况这是我打从开始就预定好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那至少跟我说是什麽事嘛……反正你讲完我也会忘记不是吗……?

    就像观众看你们这戏一样。

    ……有讲跟没讲一样……说得更直接不能吗……?

    不能。而且本来连提示也不能给,只是我认为我讲了你也不懂,说了也没关系。

    ……事实的确如此就是了……

    如果你没有什麽想说的话我就要离开了。

    等等……诗桦你都没有想对我说什麽吗!

    我觉得我刚刚对你说了很多容──

    不是那容啦!就、就是……可能离别会很难过……会想在离别说什麽伤的话之类的……或是祝福我之类的……

    没有。

    怎、怎麽这样……你不知我很努力地忍住哭泣,结果诗桦你说这麽让我伤心的话……

    我在最一开始有说到我们受封为神必须删除所有人界的记忆,接着提到孤独的艺术。还记得吗?

    ……我还记得……不过这跟你不讲别的话有什麽关系吗……?

    孤独时的就人类来说就像是平静如没有涟漪的。虽然宗教是人类自行塑造的品,不过当作故事举例也是可以。佛教的释迦牟尼在森林独自苦行与基督教圣经约翰福音的耶稣决定步上十字架的思考与过程就是并列最为经典的孤独。然而对於我们神来说不但要删除记忆还要删除。没有就代表看待任何人事都是绝对客观的角度,绝对没有任何主观的意识。

    ……你现在要跟我说你没有就对了……

    可以这样说──

    「那这样我们互动三个多月来到底算什麽啊──!」

    呜……呜呜……

    控制一你的绪。在心里表现的绪如果太激动的话很容易连同表现在表面上──

    这况我怎麽可能控制得住啊!

    现在不就控制住了。

    ……那是因为我刚刚不小心叫声音,意识到自己的丑态才能修正……

    能够明白自己的不好而改善,这就是步。以後期望你继续保持这样的步继续前……哦,正好说到祝福你的话。这样的祝福对你来说算是你刚才说的祝福吗?

    ……我很想说不算。但是……算了。哈哈……

    现在倒是因为跟你讲话突然想到我一直以来对你有个疑问。你讲话的时候偶尔会冒「剉冰」这个字,这是什麽意思?我当然知剉冰在人类的常识中是将冰块用特殊机或是刀刨成粒或细粒再依照喜好加添加,只是每当你说「剉冰」的时候觉不像是在指。就常识来说剉冰没有第二意思,你可以跟我解释一吗?

    我们家对我很严格。其中一就是哥哥和弟弟骂脏话都不会被爸妈骂,可是我就会。说什麽「nv生要优雅一」,「nv生骂脏话很难听」之类的话。那时候某一天我突发奇想。我把脏话变成说我喜,这样我就能抒发我的绪又能回避父母的说教。当然一开始他们听得也很莫名其妙,不过他们把我擅自解读成「我很喜吃剉冰才会一直说」的意思後就没再追问了。虽然我现在不再特别喜剉冰了,不过这个习惯就保留到了现在。

    很有趣的由来。是说你的绪渐渐稳定来不像刚才那样糟糕,每次绪的转换相当之快。我认为这是你其中一个优

    因为这是诗桦你第一次对我发疑问,我当然要振作起来好好回答呢。

    以後遇到失落的事难过没关系,只要记得重新站起来就可以了。然後冲动会帮助自己开始一件事,但往往总会让自己陷困难,因此在任何事之前稍微动动大脑思考再行动是最好的。这些话在我离开之後你就会忘记,不过就算没有忘记我不认为你会把这些话听去就是了。

    因为我不是喜听大理啊。

    是啊。不过至少你这次没有抱怨我又再说大理,我想这是你的一步。

    毕竟之後想要听也没机会听啦。

    看来你已经好离别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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