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胜哲本来只是想说话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希望帮她消毒时她不会觉得太痛，没想到她还真把自己逗笑起来了，就是不住地哈哈笑，连哼也没哼一声。

    虽然姜淑娜这个梦想听起来有傻，又有荒谬，但崔胜哲看着她向他诉说这些梦想时里的亮光，又想起她可能经历过的事，也许这真的就是她心中最容易争取到

    「药涂上去不痛吗？看你好像没甚麽反应。」

    「来……来甚麽都有可能，反正他就是一个喜剥削员工的坏老板，别说他了，不想了班还要想着这个人。」

    「你说这麽多称赞我的话，倒真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想转行？」

    「哼，他？他今天本没来酒吧。他这人，他要是真帮了你的忙，他还不知要拿甚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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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麻烦你了。」姜淑娜乖巧地把东西放回去，伸受伤的手脚，闪着大睛等胜哲帮她治理，但不过几秒，她又忍不住问：「你不是消防员吗？这些你也会啊？」「本来是不会的，但我有一个老同学是医生，就叫他教教我，顺便再考多一个急救证书。」

    姜淑娜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然後说：「嗯，很好啊，谢谢你。」

    其实姜淑娜也不知自己为甚麽会突然对他说了那麽多事，可能是因为她从第一就看上了这个男人，也可能是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他好像很懂自己。胜哲彷佛也很喜她原来的模样，就好像，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能回那个骄纵任x的自己。

    最後她定睛看着对岸灯火通明的大厦，突然又好像重新有了动力，顿了一，再转过来直视胜哲的睛，定地说：「我早就决定好了，将来，不知是甚麽时间，有可能是半年後，也有可能是三个月後，只要我一储够了钱，我就辞了酒吧这份工作。我的目标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踏踏实实、殷殷勤勤地工作，有的经济能力，那就不用再被人看不起，不会再任由别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不是，考消防员之前就会了。那时候特意学多项技能，怕要是考不上消防员，也可以救生员嘛！」崔胜哲一边说，一边用棉蘸上消毒用的红药，给她清洗伤的膝盖和手肘。

    「哈哈哈！那幸好你考上了消防员，如果你当上的是救生员，应该天天都会有nv人去你当值的沙滩装溺，要你用人工呼x1救醒她们，那你肯定天天都忙得不了班吧。」

    「不用谢，小事而已。」

    「你说这麽多称赞我的话，倒真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哪有甚麽该让你不好意思的地方？啊，对了，你老板不是很不喜你跟客人去的吗？他今天为甚麽没来阻止呢？」

，叫你刚好活成了我喜的人的模样。

    从便利店来，再往前走，走了七、八分，才找到一个小公园。崔胜哲才终於松开那只被他握得烘烘的小手，让姜淑娜坐在石阶上。姜淑娜从胶袋里拿瓶、便利贴和消毒酒jg，正准备自己理伤时，崔胜哲却住了她的手，蹲在她脚前，说：「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有我在，那就让我来帮你吧。」

    「我不只是说包紮伤的事，应该是说今晚，谢谢你，谢谢你及时现救了我，不然我也不知要跟他纠缠到甚麽时候。其实……都怪自己这行，在别人中就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样，就算你怎麽奋力地拒绝、反抗他们，对方也不会理你。」

    姜淑娜说着说着，就垂得愈来愈低，声音也愈来愈小，说完就苦笑一声，然後扭望向远方。

    「一痛吧，痛应该甚麽反应？大叫吗？叫给谁听？」

    「来甚麽？」崔胜哲见她说到一半就停了来，忍不住问。

    「好好好，不说他。我贴好了，你站起来看看行不行？」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哪有甚麽该让你不好意思的地方？啊，对了，你老板不是很不喜你跟客人去的吗？他今天为甚麽没来阻止呢？」

    「你真的很特别，明明外表看起来这麽柔弱，x却y得很，彷佛谁都无法打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