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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枭的第一次(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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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晨冷哼,“不彻底,那就受着。”说完之后,明显受到背对着自己的人,脊背绷成一个张的弧度,纤细的腰窝,白肤,翘起诱人的度,大跪着。

    宋明穿着白浴袍懒懒散散地倚靠在门框上,大半的膛都漏了来,雪白雪白的。他眉微挑,转了转,扯了扯嘴角:“等着我请你来?”

    云晨冷哼,只顾发自己的望,待到快要激时,生生住了。将对方翻了个,从正面他。

    云晨上半倚靠在床着久违的事后烟,吞云吐雾中那双邃的眸半眯着,他咬着烟垂眸望向刚睡醒的人,有懒散的痞气。

    “啊……”痛苦的从枕里透,勾不起男人丝毫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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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云晨没有怜悯之心地讥讽,“不是你自己要爬床的么,故作清就别在这里像个娘们儿似的喊疼。”

    他停住脚步,往回走。

    隐蔽极好的五星级酒店层,带着鸭帽,墨镜遮住睛,罩包裹住大半张脸,一副全副武装的白枭拿着房卡站在门。透着墨镜片,盯了手上的房卡,手慢慢往磁卡上贴去,脑里却忽然想起了第一次爬床的形,陌生、痛苦、麻木……还有男人叼着烟看着他,说的“好”字,透过缭绕的云烟,他似乎看见了男人那双睛里的茫然无味……

    白枭也不反抗,顺从地走向浴室。里面瓶瓶罐罐的很多,之类的也一应俱全。他脱了衣服,打开洒,闭上放空脑袋,任由温冲刷这

    云晨被发麻,大得发疼,等他全之后,两人都莫名松了一气。不顾对方疼痛,云晨扣着他的腰就动起来,由浅,到最后直接,白枭的痛呼越发大声,验不到半愉。

    他疼得差咬碎牙,额密密麻麻的全是汗,压抑不住的痛呼破:“呃……嗯啊……”

    白枭也不眨地扯开了浴袍带,若隐若现的光漏了来,他一步步走向床上的男

    他死倔,云晨可不会怜惜他,只会将他翻来覆去了又,只把自己的望抒发净了才离开。

    那天云晨答应了会罩着他之后,他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人人欺,变成了人人敬。

    他有大胆地直视那双透着有不屑的睛,破铜锣一样的嗓音实在有难听:“云少……求您……罩着……我。”

    “嗯啊——”

    “自己用手掰开。”白枭双手背到后,颤抖着掰开自己的两饱满,供后之人享用,像是个

    白枭生生被到放松,甚至是生无可恋的状态,早就没了往日的傲气。面苍白,双闭,泪,嘴都被咬破了,涸的血凝结在嘴角。更是一片狼藉,他练动一不到,实在是太太太痛苦了。本就不是用来的地方被男人,又因为先前不彻底,不够,导致最后生生被男人血,浑每一神经都被牵动着,动一发而牵动全的疼痛麻木。他的脑袋浑浑噩噩的,又被大的痛苦拉回现实中,苦不成掉的破碎声音断断续续的。

    “不,不是的。”白枭埋在枕上,呼间都是男人的气息,他绷急忙摇解释,“清理过了,也好了。”

    “睡醒了就。当我这是旅馆?”

    白枭的嘴好不容易得到解放,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人压在,被迫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是动合,充斥着原始望的暴力。

    云晨恍若未闻,带着怒气地势攻占这个明显装成熟的儿。大破开去,经受不住暴蹂躏的了些许血丝,像是饱受摧残的红玫瑰被散,滴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特别刺、夺目。

    “发没。”一声音凉凉响起。

    “不敢。”白枭低声应了句,走上前一步,语气诚恳,一都没有大明星的傲自大,“麻烦您挪脚步。”

    “,叫床不会叫么?鬼哭狼嚎什么呢,欠?”说着,又是一记,破开层层叠叠的,直至最。白枭疼得脚趾都绷,肩膀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不敢叫疼,犹记得后男人的凶狠,破了调的细碎声从枕里隐隐传来。

    宋明让开了一,等他来后,反手关上门,走向里面,伸手指了指不远:“去,洗。”意思是要他再洗一次。

    白枭闻言就微侧看他,刚想咬,发现牙齿一碰到嘴就疼得很,冷不防又被人嘲笑一句。

    “嗯……啊……云少……呃啊……”

    “唔……”

    男人一手掐着他劲瘦的腰,一手扶住,在难闭的幽密之地试探地戳了几,很显然不成功。男人冷着脸发问:“你没清理?”

    微红从肌肤底层蔓延,他关了,慢慢上了净的白浴袍,两条大格外抢,白枭打开门走了去。

    一丝光亮从打开的门里透了来,白枭拿着房卡的手生生停住了。

    白枭埋在枕里,四面八方透着男人的味,浑绷起来。他死咬着牙承受后之人刃的一寸寸破开层层叠叠的势蛮横地撞击着如铁又灼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

    等白枭再次大步而来,宋明拍了拍边的床铺,给了第一个命令:“脱光了躺上来趴着。”

    “是嘛,”男人冷笑一声,“不彻底,惨的还是你。”

住上如铁,气势如虹。

    “好。”

    白枭脸惨白,这些话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肺,将他的自尊心往地狠狠碾压。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他死咬着不再喊疼,哪怕眉锁能夹死苍蝇的程度。

    白枭被云晨的动静吵醒了,他一睁开就觉得脸上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如同散架一样。

    “咬了一晚上还咬呢。”

    云晨原本脑还有混,现在也被激起一的浴火了,他拉开跪趴在他的人,一个利落翻就把人压在,摆一个背对着他狗爬式。

    浑圆翘的双丘因疼痛僵了起来,挑纤瘦的姿控制不住地颤着抖着,泪落在枕上,宛如无人疼却饱受蹂躏的娃娃。

    “啊……嗯疼……”

    他以为他会在第一时间听到冷嘲讽,没想到对方叼着烟盯着他看了几秒,就许了金玉言。

    天光微微亮的时候,白枭已经昏昏睡了,没想到这个人力那么好。云晨在最后关将大从红的小,对着他的脸散落在那人的脸上,连带着睫都沾了些许,糜艳得很。

    等到两人悠悠转醒,已经日上三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