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当晚秦十界亲自厨，莫如然看着这些致的菜，才真的觉到时间过的很快。

    他和秦十界安安静静坐在餐桌前已经是四年前了。

    “来，吃这个，这个我最拿手”

    秦十界夹了一筷青椒炒放到他碗里，那些记忆中焦黑一团的现在金黄灿烂，让人大开。

    莫如然捧着碗小吃着，秦十界低嚼饭，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去影响到这人。但余光瞥到这人吃饭的动作，心里还是揪了一。

    这是常年带手铐的犯人吃饭的姿势，双手瑟缩在碗旁，动作幅度很小。

    秦十界低，轻轻呼一气，隐去鼻尖的酸涩，又笑着抬起。

    “来，再吃这个”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饭后秦十界径直去了浴室，莫如然坐在床上心个不停。

    他好像比四年前更张了

    还有那个无辜的孩

    想到这里，莫如然只觉得心脏疼的厉害。如果那时孩没有打掉，现在也该四岁了吧。

    会像十界还是像他呢

    莫如然像是陷了无边无尽的幻想中，直到浴室门打开，才猛然抬起。

    一年的时间，秦十界的早已恢复了之前的健硕，浑上透成熟男人的。

    莫如然不自在的瞥了自己瘪的，这幅，像是比往年更加瘦弱了些。

    “去洗澡吧”

    秦十界俯，红的贴在他的耳侧，了他的手。

    莫如然躲了一，慌张的，快步跑到浴室。

    他洗的很慢，总觉得这幅应该没四年前漂亮，应该也得不到那人的夸赞。磨磨唧唧磨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还是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一香味，是沉香。

    这是秦十界信息素的味，而现在，这个香味充斥了整个房间，将他包裹住。

    秦十界坐在床旁，看到他来连忙起，模样像是比他还张。

    也对，这毕竟还是两人心意相通后第一次清醒的，都像个青涩的愣青年。

    “如然…”秦十界结上了一，楞楞地看着他，轻声唤。

    “嗯…”

    两人上都是简单围了个浴巾，莫如然神扫了这人浴巾挂在上要掉不掉的，心想自己要不要也将浴巾往围，可惜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轻柔的吻打断。

    如果说那四年里的吻是安抚的，那这个吻就充满了。

    莫如然有抖，他觉得秦十界正在努力克制不吓到自己，但他还是被这势霸的吻得呜咽声。

    “唔”

    顺着嘴角，秦十界呼重的厉害，大手覆在他的后背来回抚摸，顺着脊椎向，探。

    腰间的浴巾顺势落，莫如然呼愈发急促。那温的手指正在细细搓那里的褶皱，待到那边稍稍柔，便慢慢刺了去。

    多年没经过事的格外致，后夹着手指寸步难行。

    “十界”

    莫如然声音带着哭腔，他试图放松自己，却还是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