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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人上药指J 一气呵成(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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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我,我叫薛疆。”

    她赤着坐在床上,而薛疆则跪在她面前,闭上,虔诚地对她索吻。

    他回忆起宁绾听到他要门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时震惊的神,慢慢打字。

    宁绾摸了摸鼻,莫名地心虚。

    他咬着牙,努力迈着步,大在行走中相互,挤压隐藏在其中的,只一会儿便把大,不知疲惫地一切能够到的事,把棉质浸得淋淋的。

    她关上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

    「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宁绾:你还会饭?好厉害!」

    他喃喃:“……宁绾。”

    她的脸一定红透了,她听见她自己说话:“啊……啊……好。”

    薛疆抱着枕,漂亮的狐狸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唔……或者是把脸埋在她的里?

    宁绾在黑暗里蜷缩着,小脸被通讯映得蓝光闪闪。她一打字。

    手指,应该不算吧。

    他的唾,也有她的唾,顺着她的嘴角落在她柔

    她迷迷糊糊地想,oga的小都是这么的吗?

    「薛疆:我给你吃。」

    ——指尖继续往碰到女。这儿的伤势仍旧很严重,但那个小姑娘给他用的药膏着实太好,他……唔,挨的话,是可以的。

    「宁绾:……而且,你得很好看。」

    他不理解。

    宁绾快不能呼了。

    「薛疆:……」

    ——

    不过这次,薛疆却不觉得恼怒。或许是因为对方还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自己——

    ……小姑娘在哪儿呢?

    他现在的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这并非宁绾的初吻。

    ——想被——

    她真的是想拒绝的。

    薛疆只比一米七八的她两公分,但她还在发育期呢,她也测过骨龄,日后她能到一米八六……不过据她这几日的观察,薛疆总是佝偻着背,所以现在,他像只狗狗一样,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指尖隔着被前列上打转,他眯起,回忆自己服务那些alpha时的模样——那些alpha总会摸着他的,像野兽一样息,然后压抑着,用着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吃去」。

    ……哥哥?

    薛疆把埋在柔的枕里,满脑都是宁绾那一句乎乎的对不起。

    她发誓。

    「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宁绾:哥哥好厉害呀。」

    「薛疆:不难受了。」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我又有这个能力。」

    男人声音嘶哑:“……别,别丢我……”

    宁绾于某旖旎的心思,是没有锁上浴室门的。但她被冲来的薛疆抱住时,脑仍是宕机了一瞬。

    「薛疆:一起吃饭吧?」

    ……他的小姑娘在洗澡。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宁绾叫他哥哥诶。

    ——想

    “要了我……好不好?”

    ——浴室的灯还亮着。

    她还听见她自己说话:“我抱着你吧?”

    「薛疆:谢谢你。」

    男人的上仍有伤,却吻她吻得激烈,仿佛是她一刻就要消失不见一般。她想,她就像个大傻瓜——她的闭着,所以他微微张开了,用柔舐她的

    “薛疆。”

    男人没说话。

    还没完呢。

    「宁绾:我好,我诚实!」

    薛疆一愣。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哎呀,不会丢你的……”宁绾觉得有好笑,但想起薛疆曾经的经历,又觉得他可怜,只好学着成熟的大人一样摸摸他的,“我不会的啦,我保证……哥哥。”

    第一次有人跟他歉。

    ——无论是心里藉,还是上的补偿。

    以前那几个救他的人也是这个理由呢。

    他靠在桌角息,颤抖着手掀开衬衣,伤痕满满的小腹和被起的撑得几近透明的棉质。他呜咽着,垫着脚,努力让坐在桌角,手指一地从肚脐往探索。

    薛疆受到莫名的恐惧。他白着脸放衬衣,然后不顾疼痛地奔跑起来。

,“你要是不舒服了,也记得跟我打电话……知了吗?”

    ——

    但,薛疆真的好可……

    于是她笨拙地张开了,他的就像蛇一样钻了来,与她激烈地换唾——

    ……宁绾应该不喜

    他抬,打量他住的房间,里是他叫不名字也不清楚用的家,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嘛?

    薛疆命贱,又或许是oga的生命力太过顽,他只用了两天便能床行走。

    ——

    「……对不起」

    ……他脏得要命。

    半晌,他打字。

    她不知薛疆在想什么,但怀里的大狗狗的确是停顿了在她上蹭来蹭去的动作,然后猛地抬起了,茶充满哀求地看着她:

    他打字:你什么时候想来我都可以。却在发送前删除。

    宁绾红着脸,把两团柔了一,又用手拍着他不停颤抖的背,呼呼地安:“哥哥,怎么啦?”

    只是有一个对他稍微好一些的人,他都想把自己托付给她了。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得十八岁才会分化……十七岁的小姑娘会喜二十六岁的他吗?

    他弯了弯嘴角,发觉自己真是贱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