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薛疆把埋在柔的枕里，满脑都是宁绾那一句乎乎的对不起。

    第一次有人跟他歉。

    ——

    「宁绾：啊，你还难受吗?」

    薛疆抱着枕，漂亮的狐狸盯着这一行信息发愣。

    半晌，他打字。

    「薛疆：不难受了。」

    「宁绾：那就太好啦。你难受的话千万不要忍着，一定要跟我说呀。」

    「薛疆：……」

    他不理解。

    他现在的破败得像秋天的落叶，为什么会有人对他这么好。

    「薛疆：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为什么救我?」

    ——无论是心里藉，还是上的补偿。

    宁绾还是没分化的小女孩……

    他抬，打量他住的房间，里是他叫不名字也不清楚用的家，给他住这么好的房间嘛?

    ……他脏得要命。

    「宁绾：因为你都快死了，我又有这个能力。」

    「宁绾：……而且，你得很好看。」

    宁绾在黑暗里蜷缩着，小脸被通讯映得蓝光闪闪。她一一打字。

    「宁绾：我好，我诚实！」

    以前那几个救他的人也是这个理由呢。

    不过这次，薛疆却不觉得恼怒。或许是因为对方还小，又或许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趁着自己昏迷自己——

    手指，应该不算吧。

    他弯了弯嘴角，发觉自己真是贱得可以。

    只是有一个对他稍微好一些的人，他都想把自己托付给她了。

    「薛疆：谢谢你。」

    他打字：你什么时候想来我都可以。却在发送前删除。

    ……宁绾应该不喜这。

    他回忆起宁绾听到他要门随便找个人解决生理需求时震惊的神，慢慢打字。

    「薛疆：一起吃饭吧?」

    「薛疆：我给你吃。」

    「宁绾：你还会饭?好厉害！」

    「宁绾：哥哥好厉害呀。」

    薛疆一愣。

    ……哥哥?

    他也不想被钓啊，可是宁绾叫他哥哥诶。

    ——

    薛疆命贱，又或许是oga的生命力太过顽，他只用了两天便能床行走。

    他咬着牙，努力迈着步，大在行走中相互，挤压隐藏在其中的，只一会儿便把得而大，不知疲惫地一切能够到的事，把棉质浸得淋淋的。

    ——想被——

    ——想。

    他靠在桌角息，颤抖着手掀开衬衣，伤痕满满的小腹和被起的撑得几近透明的棉质。他呜咽着，垫着脚，努力让坐在桌角，手指一地从肚脐往探索。

    ——指尖隔着被前列浸的在上打转，他眯起，回忆自己服务那些alpha时的模样——那些alpha总会摸着他的，像野兽一样息，然后压抑着，用着上位者的姿态让他「吃去」。

    ——指尖继续往，碰到女。这儿的伤势仍旧很严重，但那个小姑娘给他用的药膏着实太好，他……唔，挨的话，是可以的。

    他喃喃：“……宁绾。”

    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呢，得十八岁才会分化……十七岁的小姑娘会喜二十六岁的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