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念一遍，然后我们可以开始了。”

    “还不能走，温市。”

    温同在朦胧的雾之间听见沈清晖带着笑意的声音，还不能走？可是她已经了，她……沈清晖的手指在打转，黏已经分的很充足，不用再扩张了。她的指缓慢地伸了狭窄的通，温同明白过来，她现在更清醒也更耻辱，但是她不能反抗。她觉到腔的手指向上寻找着。沈清晖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看到温同的猛烈地动了一，是那里了。她急切地向那突起的皱褶发起攻，奇异的快和剧烈的羞辱在一瞬间飞快地冲向温同的端，她到世界在溶解，而自己正在上升，此刻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在第二次之中意识不清地急速呼。

    温同全上被的余韵麻醉了，她靠在沙发上说不话，失神地看着沈清晖帮她上裙。沈清晖扶着她站起来，对着狱警吩咐了几句。第二天楚忆之在原来的牢房里没有看见温同。

    温同前有些模糊，漫的前戏折磨着她的神。她顺从地照，刚把完全张开，沈清晖就一掌扇在她的阜，摸到一片黏的。“真是，温市你已经透了。”温同羞耻地发现她说的是真话。沈清晖手指打在她已经充血的上，“啊啊……”监狱没有停手上的动作，在那片腻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拍打，直到饱满鲜红的颤抖着胀起来，而沈清晖的手掌也布满黏。最后她掐住已经的，用拇指上糙的纹路来回，温同的小腹搐了一，羞耻又疼痛地了，薄而的透明沾了她的衬衫。她可以被放走了吗？温同神迷蒙地在沙发上，世界正在消失。

    沈清晖递给他一张纸。

    “单人房间？官，她不是——”楚忆之疑惑地看着她。

    “——这你不用在乎。”沈清晖不满地说，“你是7区的吧？从今天开始你在49号房间照顾她的生活起居，别的什么也不用。她现在不必工作，在那个房间里可以自由地活动。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保证她的吃穿用度，但是！”她突然加重了语调，“她的一切行动和要求，全要向我如实地汇报，如果因为

    “温市，好好享受你的前菜。”

    清晨，监狱办公室。

    沈清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直接把那截裙扯了来，扔到一边。温同此刻上半衣冠楚楚，连发也没，只是面泛着淡淡的红，在刚才的亲吻角还残留着泪，她的嘴还漉漉的，在白炽灯的照闪着光。沈清晖有些痴迷地看着前的景象，有明白了为什么这位政治犯受到如此多的特殊关照。“把分开。”她命令。

间。”

    “我，温同，编号2094，”她的声音很涩，“刑期为十六年零九个月。在此期间，我自愿服从沈清晖的一切指令，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由我个人承担。”

    沈清晖缓缓地走到她面前，托住她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后，亲吻她的嘴。温同后退了一，但被她的手钳制着，冰冷的玻璃镜片贴在她的肤上。她的被轻咬着，而酥麻的觉从开始蔓延。并不痛，反而很温柔，温同艰难地承认了自己并不讨厌这觉，她到羞耻而不解。

    “不必了，”温同站起来，“我听你的。”

    “哦，你说温同，”沈清晖看了一站着的年轻人，心不在焉，“她转到单人房间了。”

    温同接过，僵地将它举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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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沈清晖像对待一样，鼓励地笑了笑，温同到恶心。“现在走到沙发前面站好。”

    与此同时，她被压制在沙发上，被迫把双臂又蜷缩了一些。沈清晖手开始向，隔了一层布料，肤显得格外光。布料在她的腰她赤的，仿佛提醒温同她囚犯的份。裙被推到脚踝。那只手轻浮地她的，又暧昧地抚摸她的大，柔而细腻，沈清晖满意地叹息了一声，接着抬起手，在她白皙的肤留打的红痕。温同想伸手去挡，又被沈清晖握住手腕，仔仔细细地挲，温同的耳朵在这样亲密的抚红得快要滴血，温似乎也升了。

    沈清晖举起相机对准了她。

    沈清晖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温同拖着沉重的脚镣，背着双手，慢而笨拙地走去，低着站定。她看着原来风光无限，冷漠地看着她汇报工作的温市现在这副服从的样，心中涌上胜利者的快。那本来很合适的职业装，此刻在温同上显得有宽大了。她的面不复狱前的健康和赏心悦目，显得有些苍白，她的肢线条也不再那么饱满，但依旧温而柔，像一块烹饪得当的白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