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事儿，我今天脑一，就告诉她了。”彦成低声说。

    “哈？”彦北琦愣住。

    对于妈妈，彦北琦一直都觉得像是雾里看，看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过，比起这个来，彦北琦更加在意的，是彦成说这句话时的模样。

    这态度，好像有怪，他不是应该和妈妈站在同一阵线的么，可现在看起来怎么会有一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错觉？

    或者，不是错觉。

    “就是那个事儿。”彦成看了秦以斟，又看了彦北琦。

    “取向？”彦北琦问。

    彦成没有回答，只是。

    “这个……”彦北琦听完，抬手抚了额，闭上双。

    “当时太激动，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彦成双手握在后，不敢看彦北琦。

    “怎么办……”之后，彦成又锤了额。

    “我不知……慢慢来吧。”彦北琦摇摇。

    “嗯，是得慢慢来。”彦成闭上，舒一气。

    “不过。爸。你的意思是，你不反对了？”彦北琦抓住破绽，询问。

    “我……”彦成听完，看着她，想了许久，“只要你别来。”

    只要她不喜那些七八糟的女人，只要她的审正常，看上的是秦以斟，他真的可以接受。

    而且，女人照顾女人，应该要比男人更细致吧。

    秦以斟一边淘米煮饭，一边转望着那对在神神秘秘低声的父女，意识仿佛已经搭乘神舟N号飘向了外太空去。

    他们两个声音很低很低，近乎耳语，然后外有电视噪音，这里又声加锅碗瓢盆碰撞声什么的，她本就听不清。

    “爸，你是不是知了？”这一次，彦北琦看了秦以斟，随后没有再作任何犹豫，直接凑近父亲耳边，低声问了这些日压在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告诉过我么？你喜女……”彦成愣住。

    “不，我说的是，你是不是知我有喜的人了？”彦北琦问。

    “你和秦小是不是……”彦成看了正在那儿拿着菜刀疯狂剁蒜的秦以斟，也是将声音压得更低了。

    他觉得，她俩关系确实有不一样。就怕那只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