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阿杰一旦着迷于某件事，用功的程度可用废寝忘来形容。肖朗压看不懂那些鬼画符，但他们房的垃圾桶已堆满了废弃的纸张，统统都是阿杰扔的。

    他更换垃圾袋，斜睨坐在书桌前的阿杰一，不禁摇。

    走房外扔回收，院中有三三两两的男女在閒聊，还有人在烧金纸，肖朗司空见惯，每当阿公办法事，屋吵杂，想要看电视都会受到扰。须臾，他回到房间借用阿杰的笔电，听音乐，盘坐在床上，时而看着阿杰的后脑勺，暗叹：没人搭理，很无聊。

    「阿杰，你的无线网路跑得有够慢，到底申办几啊？」他瞪着搁在上的笔电，等得不耐烦。好一会儿，他又说了一遍，「你听见没有？」

    申士杰回看着他不悦的表。「怎么了？」

    「无线网卡不能用，你是不是忘记缴费？」

    「哦。」他回想每个月的帐单日期……距今已超过缴费期限。「恐怕被断线了，不然就是这儿偏僻，连线困难。」

    「……」肖朗无言。

    申士杰见他没反应，便转移心思，没再理他。

    肖朗不满的叫：「你都不会跟我说话唷？」

    「嗯……」他回应：「现今的符咒法术在以前被称为巫术，与中医结合，所以有些符咒有医病的疗效。我在想，阿公给三姑婶的符咒，其中一张就属于这一类。」

    「我哪知啊。」他没好气地警告：「你别画符画到走火。」

    「怎可能，我只是研究罢了。何况，画符的前置作业讲究，吃斋沐浴、洗手漱，必须在厅堂神尊佛像之清净地方念咒，烧香、祈祷等等，你认为我符合几项？」

    「都不及格。」

    申士杰笑说：「练习和运用是两回事，我既没拜师学艺，也不信教，以前我连庙宇都没去过，你认为走火的机率有多少？」

    「我认为我们应该去网咖。」肖朗立刻关机，床，从衣柜里找来一件，当着他的面换穿。「走吧，待在家里没事，我现在又睡不着，网咖的消费不，待两三个钟之后，我们就回来。」

    申士杰怔了怔，「你一定要去？」

    「当然，我刚才不是说了？至于你练的那些鬼画符，等我们回来再继续吧。」

    密闭式的网咖，空气不良，柜檯的音响正播放时行的乐曲，女服务员忙着送茶或煮泡面，八成以上的来客均着耳机，打怪兽、练功力提升等级。

    肖朗对于网路游戏没兴趣，纯粹来网咖冷气、听音乐，打发些许时间，不消一个钟就腻了，不禁后悔，待在网咖不是个好主意。时而探向旁的阿杰，正专注于萤幕上的资料，啧……他本是来这里用功的。

    买了三个钟的时间，还得继续耗，肖朗穷极无聊地览网页，搜不到想看的电影，忍不住碎念：「想看最新影片需付费，还不如把钱在电影院，享受大萤幕、听觉震撼和3d特效……」鼠的游标一，索网站。

    心一惊，暗叫：夭寿……外国人的格壮，尺寸令他自惭形秽兼伤心……靠！同样都是人，怎差这么多……他瞪，萤幕上的av男优玩3p，战力持久，的洋妞仙死，表夸张……

    啧啧，新奇。肖朗毫不自觉越看越变态，从3p搏战逐渐升级到多p杂，影片中的男男女女招百……一连选几支a片快速播放，越看越疲乏，他怀疑造假，开始挑剔有哪些画面是经过剪接、重复，製造持久的假像。

    半晌，他推了阿杰一，询问：「你一次可以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