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卓远连声应：“好好。”

    夜的急诊，其实并不算忙。

    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他也很难想象，容总那么一张冷疏离的脸，哄着一个女生说，乖。

    虽然容祈在公司，不是什么暴君形象。

    他一时犹豫，不知是该默默的直接挂断电话，还是吱一声再挂掉。

    何卓远：“容总，需要我现在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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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夜的电话， 在他印象中，最近只有两次。

    “不用，你休息吧，”容祈说完，又补了一句：“你挂电话吧，我这边不方便。”

    一次，是容总生病，他又在外地，便打电话让他过去理。

    这边还没挂断电话的何卓远。

    他多机智。

    如果地方足够宽敞，她恨不得打个。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突然，何卓远就听到一句：“你还没挂电话？”

    直到一个极细极的声音，带着微微啜泣的声音喊：“好疼。”

    容祈单手握着方向盘，伸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手掌：“乖，上就到医院。”

    他是容祈的特助， 基本负责容祈边的贴事务， 行程安排一大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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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疼了，”程厘发誓她不是个气的人，但是现在她觉她腹疼的发麻，就好像有人用手把她的大小全都搅在一起，又顺手打了个蝴蝶结。

    但容祈并不是那分不清工作时间， 随时二十四小时call人的老板。

    容祈低低哄：“我知，待会就不疼了。”

    挂断电话，何卓远盯着手机，脑海中又想起容祈那个温柔的声音。

    何卓远意识，又以为是容总那边了什么问题。

    生病的人最大。

    他不是故意偷听的！！！

祈的电话吵醒。

    何卓远这会儿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

    被这一声乖，震的发麻。

    程厘疼地在副驾驶座上翻个。

    被吓了一。

    程厘角噙着一滴泪：“你哪里知，疼的是我。”

    那就是容总，大概已经忘记了，还跟他打着电话呢。

    也是打电话让他联系医院。

    但容祈车开到门时，已经有护士推着椅在门等着。

    她没穿袜，原本搭在脚上的白绒拖鞋，这会儿也掉了，雪白脚趾踩着副驾驶座的边缘，黑真座椅映着绷到发直的脚趾。

    容祈投降：“好，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