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厘不服：“我有那么不好吗？”

    “挑、难养，虽然看起来脾气温和，但其实跟你爹一样，骨里倔的不行，认准一件事八匹都拉不回来。”

    程定波适时了一句：“我当时认准你妈，谁劝也没用。”

    程厘瞠目，这时候还要给她狗粮？

    “所以你认准他了吗？”凌霜华看着她，认真说：“万一以后，你突然发现你们婚姻不是你想要的，或者你遇到了更好的，也是你真正真心喜的人，到时候你怎么办。”

    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手机没带的容祈，刚到门。

    正要敲门时，就听到里面的对话。

    医院的房门很薄，并不很隔音。

    他的手掌已经抬起来，手指关节刚要落到门上，但此刻，他慢慢落了来。

    容祈站在门。

    微垂着。

    落在边的手掌，渐渐被握成拳。

    似乎在等待着，那个宣判的到来。

    因为里面的程厘，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一直一直没有说话。

    她的沉默，如同一把刀。

    随时要凌迟着他的心臟。

    “我觉得，这些我都不会遇到。”

    里面程厘的声音慢慢响起。

    她说：“因为我会努力把我们的婚姻，变成我和他想要的。”

    程厘躺在病床上， 才想起来一个问题。

    “我不是中毒吗？这个还需要住院吗？”

    她以为自己的况，打个滴就回家了。

    凌女士正在吃，程定波买过来的， 本来要给程厘吃的果。

    人家果店还贴心，送了一些一次塑料小叉， 程定波将切好的果摆在程厘病床上的小桌板。

    “这个梨还甜的，”凌女士慨完之后，说：“我也想知， 不过你得问问容祈。要不是他打电话说， 你还要住院，我们都不会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