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辛苦？”

    “事关两国百姓，当然得辛苦些。”

    “哦。那这样说来，着天所有百姓的皇上，岂不是更辛苦？”

    崔亮似停了一瞬，方答：“你以为王侯将相那么好当的啊。”

    江慈笑了笑：“我以前一直以为什么王爷、相爷啊，就像戏曲里面唱的一样，穿个大蟒袍，来踱几个步，日日山珍海味，夜夜笙歌曼舞，就像这样―――”

    裴琰听得好笑，在园门立住脚步，回过。只见江慈与崔亮已步向屋，她正仰向崔亮开心地笑着，双眸闪亮，学着戏曲里的袍带小生手舞足蹈，崔亮被她逗得笑容满面，还轻轻拍了拍她的。

    秋的夜，西园涌着薄薄的雾，氲氤缥缈，裴琰远远看着屋中暗黄的烛光，看着那二人迈屋中，这才转了西园。

    裴相府在京城是了名的緻府第，裴琰本又是个讲究享乐之人，他居住的慎园，更是雕樑文砖，画角飞帘，曲廊朱栏，垒石，满馥芬。

    慎园裴琰居住的正屋后有一汉白玉池，夏日引的是相府后小山丘上的清泉，秋冬沐浴时则由仆人和侍女们将烧好的抬来注池。池底池岸，俱用一白玉石砖砌成，池边着各时绿草，陈设着锦椅绣榻，奢靡豪华到了极致。

    裴琰园，吩咐一声‘沐浴’，侍女漱云忙指挥近二十名侍女将池注满，又在金炉上一把沉香，往池中撒上各鲜及香熏，在池边摆上祛寒的酒。

    裴琰任漱云替自己除去中衣，漠然地看了她一，将浸池中，闭目养神。温与清香让他绷了两日的神经逐渐放鬆来，真气在转，不多时便气行九天数圈，顿觉神清气，积累多时的疲劳也似乎一扫而空。

    脚步声轻响，漱云在池边跪落，柔声：“相爷连日辛劳，可要婢替您一？”

    裴琰半睁双，侧看了漱云一，只见她云髻半偏，眉画新月，秋波动，樱凝笑，浑的温柔与婉转。他转回，闭上，轻‘嗯’了一声。

    漱云伸双手，替裴琰轻轻地着双肩。裴琰双目微闭，呼悠，似是极为舒坦，片刻后，他低低地吐了一气，猛然反手将漱云拉池中。

    四溅，漱云惊呼一声，裴琰已将她的轻纱衫用力撕落，她上一凉，接着后背一阵冰冷，被裴琰倒在池边。

    漱云上半仰倒在池沿，后背是冰凉的白玉石，前却是裴琰修温的手掌，她柔一笑，也不说话，只是脉脉地看着裴琰。

    裴琰面无表地看着她，伸手取过池边的酒，慢悠悠地喝了一，手指如同拨琴弦一般，轻轻过她光洁的肌肤，让她不自禁的一阵颤栗，发惹人怜惜的。裴琰睛微微眯了一，嘴角轻轻一勾，慢慢地向她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