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洗漱完楼，就见沉聿端坐在餐桌上，看他来，沉聿带上了微笑，招呼他过去。餐桌边只有一把用餐椅，就是沉聿坐的那把。祁安想了想，便自觉跪，地面铺有地毯，不会硌着骨，这样近的距离足够他看到桌上放的那拍——是昨天用在他上的那。吃过教训总会识时务，祁安摆好挨打的姿势，沉聿对他的表现很受用，规矩上挨了两，祁安清醒了几分，随着最后两拍挥落，朦胧的睡意彻底被唤醒。“过来吧。”责打结束，沉聿轻拉他的发，引导他爬到间，“塌腰，收腹，教过的姿势要记住。以后我不会再提醒，得不好就受罚。”“是主人，我记住了。”祁安回。虽说跪坐在沉聿间很有安全，但要是被绪撞见，该如何是好？事实上，整个客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任何人来打扰，这是某不言而喻的默契。餐桌上有一杯和几片抹有蔓越莓果酱的叁明治，沉聿撕一小块放手心，再递到他嘴边，“试试看味怎么样。”祁安把叁明治到嘴里，边嚼边说，“好吃，我还以为会很甜呢。”“不喜吃甜的？”祁安拖着声音：“嗯也吃，我吃过油包，蓝莓酪啊，还有榴莲披萨，蔬菜偶尔也会吃。”他瞄了沉聿的，接着说：“我最喜鸭脖。”沉聿继续投喂他小块叁明治，愉悦：“听起来不挑，看来我的小狗很好养。”“是很好养。”祁安腼腆认可。“鸭脖好吃吗？”“非常好吃。”祁安突然想到什么，语调一转，带了小抱怨：“啊……之前给您的您没吃吗？”“吃了，味不错，不过。”沉聿手往，抚上他的脖颈，“辣嗓。”“哦。”沉聿笑了笑，问他：“最近吃了多少鸭脖？”祁安愣了愣，不知沉聿为什么问这个：“就还、还好吧，不算多，也不少。”“不多不少……是多少？”“我教过你怎么回话吧。”一沉，没想到沉聿直接踩住了他的脑袋，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瞬间绷，脑袋很快就与之对抗的反应。但沉聿似乎就想让他接受，得很，脚的力逐渐增加，电光火石间，他听见自己因忍耐而变得急促的呼，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他的脸被压到贴地毯，发一沉闷的响声，他的脑袋再也抬不起来。在祁安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比跪还要卑微的姿势，卑微到他的呼全都落在了地毯上，看着他僵到不知该怎么放的两只手，沉聿难得又加了力，劲的力让人的侧脸微微变形。“喜吗？”一句无关要的话，但祁安能觉到主人不太兴。祁安呼一气：“喜、喜。”“真乖。”沉聿认可似的，接着将脚转移到他的正脸，祁安意识抬起了手，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被鞋底压得仰面地，他两手扒地，呼前所未有的急促。“喜吗？”“喜，喜。”祁安的声音轻极了，鞋忽地碾了碾，他吓一声糊的“啊”叫。

    “你是谁啊你就喜。”祁安艰难地呼着，“我是主人的小狗，喜、喜被主人踩。”沉聿问：“喜什么？”“喜被主人踩，小狗、小狗喜被主人踩。”“既然是狗，就拿狗的模样，我这里只认多和少，不准用这模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