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吐一烟，「太过努力的话，就会受到社会的不公平。」他撇了柳琪一，「到最后竹篮打一场空，说不定还会抑鬱嘞。」

    「那我俩现在在乾嘛？」柳琪半开玩笑。

    「我们这一行，更应该牢记，世界本来就不公平嘛。」

    ……

    「听起来的确很辛苦。」柳琪说。

    「是啊。」蔡奇云附和，「她还经常要加班，想要辞职休息的话，又会担心房贷的事，所以一直撑着。」

    说着，她叹了气。「后来她就生病了，当时整个人看起来好憔悴。」

    太过努力的话，就会受到社会的不公平。

    是因为这个原因，林楚一才决定回龙伏盖生活的吗？

    将这个问题拋给蔡奇云，后者拨了拨刘海。「是她回去参加葬礼的那一次吗？」

    「对。」

    「哦哦。」蔡奇云又摸了摸发，「她说她是想把那房租去，用房租抵扣一分房贷，这样每个月会轻松很多。但是其他人都不同意，她就打算留在龙伏盖找工作了。」

    留在龙伏盖的话，一个月能到手4000块都算是不错的，这况，林楚一肯定没法负担房贷。重担全都落在林父上

    「但最终没有这么理吧。」

    「对，因为她妹妹也一直住在那里。」

    「她父亲呢？」

    「她爸爸好像退休之后又返聘了，因为想赚多钱，补贴家里。」

    「明白了。」

    柳琪盯着自己笔记上的「谎言」两个字。

    难不成还真要去问林晓丹？

    「林楚一走之前，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比如认识了新的人之类的？」

    蔡奇云摇，但小如的神一亮了起来。「那个鐘无艷。」她用手肘了自己女朋友。蔡奇云先是一愣，略加思索后立刻也恍然大悟的表。「哦，的确，那个也算是了。」

    「那天我们本来也有约楚一来玩的，但她早上临时变卦，说自己家里有事。」

    记不清日期，但肯定是2024年8月的某一天，因为小如清晰地记得，那晚两人在外面吃完饭准备回家看黎奥运会的乒乓球比赛。

    在等公的时候，小如无聊地往站台背后的商场一撇，竟然看见熟悉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