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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时代最佳的工作-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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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秀英从学校回家,各寻不着母亲,独自坐在书店门发呆。

    虽然书店里半个客人也没有,但母亲也不该将书店扔着人就消失了,更何况还是在午四五之时,班、课人cha0开始涌现之时。林秀英困惑想着,同时她也发觉,附近的邻居刻意闪避着她的视线。

    压抑的年代,没有人想淌浑

    「秀英,」吴泰南今日也早了些从工地回来,见林秀英在店门,表呆滞,便走上前问:「怎麽了吗?」

    「没什麽,就是阿母不知上哪去了……」林秀英很贴心地把脸面向他说。

    吴泰南环顾街上,思索说

    「去买菜?」

    「我也不知,不过泰南你这麽早回来,不是要去看爷爷状况吗?」

    「对,他的睛看不太见,我得帮他准备好吃的。」吴泰南沮丧说,他为张国英老来失明的事难过。

    「那你快去吧,我再等一会,就去了。」

    「恩,」吴泰南,但随即又问:「你今天也送教科书去学校吗?」

    林秀英知他对上学颇有兴趣,换作是平常,林秀英肯定会上整晚的时间,跟吴泰南闲聊学校发生的事,但现在真没心,她只有耸耸肩,促吴泰南屋去。

    明白林秀英意思,吴泰南只得自个儿走开。

    吴泰南在这屋住了十年,但始终像刚搬来。室品甚少,一楼是宽敞空间,为商店街统一设计,开门即可营业,张国英失明後,如今只剩空地;二楼沿着斜梯走上去,前後各有两间房,张国英与吴泰南分别睡一间,两人的房间十分像似,简单品、窄小衣橱、两张榻榻米,累了随时倒即可睡。

    悄悄走张国英房间,吴泰南见张国英缩在角落,双手抱膝,自言自语着。

    奇异的是,张国英虽看不见,却两直瞪着前方,表五味杂陈。吴泰南一门,见张国英嘴上这样说:

    「太难了,番薯岛的人民,真是太难了。」

    吴泰南担忧张国英伤未好,双目还带着半边的血丝,急忙到张国英边想扶他就寝。

    「爷爷啊,你就受伤了,为何不好好休息。」吴泰南劝

    「是泰南,你终於回来了,」张国英凝视前方,迟迟不发一语,宛如是修行中的者,说:「泰南,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吴泰南坐在旁,他本以为张国英会开始抱怨,失明後好几周,张国英走不来,他变得脾气暴躁又无法g0u通。但现在,他却安静地坐着,神彷佛是在观赏戏曲,又如在看星空,他时而抬张望,时而发低y。

    好一会,张国英才幽幽说:「泰南,爷爷能说的有限,仔细听好了,你所看到的一切事,都有因果循环。」

    吴泰南光是「因果循环」便听得一,他也没太放在心上,扶着张国英的胳膊,想让他躺

    「你会跟秀英个孩,泰南。」张国英说。

    「什麽?」吴泰南面红耳赤。

    「记住,好好守护你的孩,他会成为好的政府……」张国英叹:「我再说一次,你的人生将会走得有些坎坷,但你有重大的使命,记住我说的话,过二十九岁,不要买房,但你要结婚,要生孩。」

    吴泰南没听懂半个字,他只觉张国英如音乐盒般,朗诵着一串文字。

    「我们不是有这间房了吗?」

    「不,这里将会被政府收走。」

    「会被政府收走?」吴泰南无法置信地看着他。

    「未来你要记住,守护你跟秀英生的孩,好好教导他,为了番薯岛的居民,大家需要你。」

    吴泰南此刻已经不是一可以形容了。他歪着,面纠结,然而当他想继续问时,张国英缓缓先说

    「还有,记住,我跟你说过的,五百壮士的故事。」

    张国英说完,屋外传来林秀英的尖叫,但吴泰南听不见,是张国英将他推开,又猛指外,皱着眉要将他赶走,吴泰南才隐约觉不对劲。

    不要买房,要结婚生,记住五百壮士的故事。

    张国英目送着吴泰南离开房间,微微笑低声说

    「泰南,泰南,乖,我们家泰南不难。」

    当吴泰南再次回到门前骑楼时,他目睹三四卡其se军装的宪兵,正在翻箱倒柜中。他们把林家书局几乎掀开,原本在架上的书撒落一地,店品东倒西歪,宪兵们如鬣狗般,发疯似东闻西嗅,彷佛挨饿数日,今天非得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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