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边帮人泪边哄：“乖，不哭了，再哭就成小猫了。”

    谢秋破涕为笑：“你怎么一会儿说我是小哭猫，一会儿又说我是小猫……”

    贺司宴神温柔：“都是你。”

    谢秋转过脸，手指胡地抹了两：“我这是兴的泪，不算哭。”

    贺司宴起，从桌上了几张纸，帮他净泪，才说：“韩柏言应该快到了。”

    “什么？”谢秋不由睁圆了睛，“他什么时候来的？”

    贺司宴回：“应该是拿到报告后，就动过来了。”

    “所以你还是提前偷看了结果。”谢秋皱了皱鼻，“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我确实没偷看，是韩柏言看了告诉我的。”贺司宴刮了他的鼻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谢秋：“……”

    这人太会钻空了，他一时竟无法反驳。

    贺司宴又拨了他的额发，朝他伸手：“好了，我们楼去吧。”

    谢秋自然地握住了那隻手，借力从椅上站起来。

    两人手牵着手一起楼，谁也没想起来松开。

    刚走楼梯，谢秋就看见了站在客厅里的那影。

    韩柏言也看见他了，一向沉稳的人难掩激动，大步朝他走了过来：“乐乐！”

    谢秋意识挣开了握住自己的大手，也向对方走过去。

    贺司宴微一皱眉，抿着没吭声。

    “乐乐，真的是你……”韩柏言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嗓音哽了哽，“快二十年了，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明明刚才已经哭过了，谢秋的睛里还是浮现一层雾，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是他想象过很多次的画面，但真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像在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