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和你妈妈一样，有一颗通透的心，这不是件坏事。”

    “但悲天悯人的善良如果不能兼顾自，只会成为过犹不及的悲剧。”

    “如果想学这个专业，接世界的不同面至关重要。”

    “或许，你可以去看看。”

    “但最重要的是，问问自己想要什么，问问自己的心。”

    她想要什么？

    季昭想了又想，没有得到答案。

    她其实羡慕季凛的，有着万si不辞的信念。

    季昭想起刚来江城的那个夏天，她去房间里找他，季凛不在，她无意中在摊开的笔记本扉页上，看到了几行劲秀的行楷：

    “就算走学校，世界还很大。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应该会有一座没有绞刑架的小山。”

    “学校”二字被几横线划去，上面改成了一个字——“家”。

    她知那日在储间季凛是在翻看国外大学的招生信息，后来在床上她不小心看到过他未熄灭的手机屏幕。

    至于为何要瞒着她，她不得而知。也许是觉得没必要让妹妹知他的选择；也许是还在犹豫，他不喜把没决定的事四宣扬。

    季昭不明白他犹豫些什么，又有何隐瞒的必要，他想飞去，所有人都看得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东西绊住他的手脚吗？季昭信没有。

    真好啊。

    她讲林思晴“没有梦想”，又何尝不是在说自己，哪怕她突然喜上养绿萝，明天就投到绿萝专业养当中呢？

    正走着，一光束自季昭后现，照亮了山。

    季昭意识向路边靠了靠，试图给后的车让路。可车驶过来却慢慢减了速，最终停在了季昭侧。

    车一靠近，季昭就认那是季霆桀的车，驾驶座的车窗降来，正是他的司机。

    司机人年轻的，刚跟着季霆桀g了不到一年，季昭见过几次，有些老实木讷。

    他同季昭打过招呼，示意她上车。季昭想都没想就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她知季霆桀就坐在后面，也知无论是司机还是季霆桀先看到的她，最终决定停车的一定是季霆桀。

    她才不像季凛那么轴，那么衷于自讨苦吃，亲爹向她施展关ai，她就痛痛快快接着，面自然是要给足。

    当然，上坡路不好走，不坐白不坐。

    “爸。”

    “嗯。”

    季霆桀合靠在座位上，车厢充溢着酒jg的味。他刚从酒局回来，但没有醉。季昭从他手指有规律地在上的动作得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