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七反应过来，眉心拧了拧，“星月馆的手段？”虽然是问句，可他说得十分笃定，神态语气里的不悦更是没加丝毫掩饰。

    经过了将近一整年无休无止的调教，他的早已照蒋家少爷的心思被改造成了供人玩乐的件。他可以披上衣服，继续扮演那个官宦，永远举止得、退有礼的霍家小公，可里……那些样翻新的手段和或许早就超过了安全剂量的药在他上留了骨髓的印记，把他打造成了如今这幅只要一弹起琴来就会像个畜生一样发，恨不得立刻脱衣服求人艹他的贱又的模样。

    人在他手里，既然过往的习惯不合他心意，重新教就是了。来日方，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玲珑掐住背在后的指尖，用十指钻心的疼勉对抗着一阵阵翻涌上来的和羞耻，声音微涩地重新歉：“主人，对不起，隶不该擅自……发。”刚刚完整地弹奏了一曲《潇湘云》，转过来就要赤地跪在琴案边向他的主人、他唯一的听众展示这不堪的，他难以遏制地觉得难堪。

    荀七双手扶住隶的上，受到指端一片黏腻，隶的衣服上全是汗。他拧眉，忽然放了手，吩咐：“把衣服脱了。”

    玲珑顿了顿，低去，用轻颤着的还带着血的手指快速脱掉了上的全衣服，然后双手背后分开双，重新以标准的跪姿面对荀七跪在了琴案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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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到他的回应，玲珑抿了抿嘴，再抬的时候睫上挂了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都是隶的错，隶没弹好琴，隶让主人不兴了……”他顿了顿，努力想把泪忍住，却本不到，挣扎了片刻，自暴自弃地任由泪跌眶，前倾，无助地用额蹭了蹭荀七的，“求主人……求主人狠狠惩罚玲珑。”

    没等隶说什么，荀七伸手拉开琴案旁边柜的屉，拿了一捆崭新的钢弦来，声音微冷，“你这一弹琴就发的病，我的确不喜。”玲珑颤了颤，却听见他的主人放缓了声音继续：“不过没关系，你可以放心，我不喜的病，在你上留不住。”荀七把捆成一圈的琴弦解开，伸手指了指琴凳，“这都不着急。宝贝儿，跪到那边去。”他勾起角，笑了一个清晰的酒窝，“现在，我要用你。”

    ……是不是也太哭了？

    叫嚣渴望，灵魂却抗拒煎熬……可就连这一残留的不合时宜的羞耻心，也不过是刻意留来给他的主人取乐助兴的添罢了。

    指尖上的伤被琴弦反复拉扯过，血还未完全凝结，疼痛尖锐又绵延不绝。他背着主人悄悄自伤，已经违了规矩，可即使如此，也还是没能彻底阻住这早已习惯在疼痛中动的里突兀涌现来的汹涌。可他已经错上加错了，这个时候他甚至不敢求主人艹他。

    “是，主人。”觉了他的不喜，玲珑纤巧的结了，第三次张嘴歉，“对不起，求主人别生气……”他忽然觉得有些无措。他本就不讨主人喜，竭尽全力也还是把主人指名要听的曲弹得七零八落，而后天意人，这照别人的喜好调教好的，又被他的主人厌弃了。

    行吧，梨一枝带雨，能哭得好看，也算是天赋异禀。

的嘴，撑着琴案从凳上起，面对荀七跪了来：“主人，对不起……”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

    荀七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隶，觉得心底一阵烦躁。蒋家那个没息的小兔崽，这他妈的是什么见了鬼的品位？！他的隶曾经是其他人的定制品，这一他从一开始就清楚，可却是一次因此到了一丝难以遏制的愤怒。

    荀七盯着隶覆着一层薄汗的微微发红的肤和间没被任何发遮挡，已然彻底立的，怔了片刻，讶然：“刚刚弹琴的时候，你……”

    荀七默然片刻，伸手了隶蹭在他上的脑袋，忽然舒展了眉。

    他用左手挑起一缕隶黑柔的发丝放在指尖把玩，右手曲指敲了敲琴案，倏然笑，“宝贝儿，你弹得好不好暂且不论，别折腾我的琴弦啊。”玲珑抬起来，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看向琴案，就看见七琴弦上不均匀地沾了一片从他指上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