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说无凭。”荀七垂眸看了跪在脚边的隶一，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神秘起来，“闭，给你留个记号。”

    玲珑被传来的熟悉的酸涩快激得轻“嘶”了一声。他前倾，把尖凑得离荀七更近，笑得十分乖巧，“当然是，您想什么，就什么。”

    前的布料失去纽扣的束缚，向两边斜落来，一小片光的肌肤，首上穿着的银环在衣料边缘若隐若现。

主人想什么时候玩他，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仔细想想，在被放到外面之前，挨几敲打，提醒他注意别忘了份，似乎是题中应有之意。那么，越是这个时候，他就越得听话。

    荀七就在这个时候了“睁”的命令。玲珑睁开睛，立刻垂，发现脖上果然多了一条项链，链条纤细，光泽明亮，看起来像是铂金的。链底坠了一小块翡翠，绿艳，质地剔透，俱佳，一看就是上等的好料，却了个罕见的古怪造型，而且工普通，与料的珍贵程度并不相称。他把挂坠拿在手上，细细一看，就发现这块上等的翡翠料，雕得竟然是一个“七”字。

    “小时候，用镯的边角料着玩的。”荀七不知想起了什么，神一变得温柔。他垂手臂，在隶惊讶的目光里，替他把衬衫上的扣系上，把坠妥帖地放到衬衫里面，又把拉开的外衣向里面拢了拢，直到再看不一不妥来。他忽然敛了神，严肃：“后面的话，听好了，若有违反，我会重罚。”

    “第一，我留的记号，不许摘。第二，遇见什么事，直接告诉我，不许犹豫拖延。”荀七的指尖上隶的腕表，看着隶小心听训，连呼都不敢大声的样，忽然绷不住笑了笑。他抬起手了隶的脸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语气重新缓和去，“第三，好好活，该什么就什么，不许胡思想。”

    嗯？

    “是，主人。”玲珑应声闭了睛，维持着衣襟大敞，上直的跪姿，显得颇为坦，只是不住轻轻颤动的还是暴了他心底藏的张来——对隶来说，“留记号”的方式很多，但过程大多都不会太好捱。主人刚刚摘了他的环，也许是想……

    荀七伸手着其中一个银环转了半圈，碾开接合的暗扣，把环取来，一抬看见隶的表，他立刻猜到了隶在想什么。

    “主人明鉴，隶绝不敢有这心思。”这个指控若自真心，罪名可就太严重了。玲珑娴熟地弯膝盖，面朝荀七在车厢里跪了去，抬起时神倒是很镇定。他眨了眨睛，一脸无辜，“如果您觉得有，那也……只会是您啊。”

    “是，主人。”玲珑还沉浸在刚刚的诧异里，听见这话，来不及多想，立刻端正了跪姿。哪怕平日里他的胆量已经颇见，在这时候，他也还是不敢有半放肆。

    一条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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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凉的忽然贴上颈侧的肤，玲珑愣了愣，觉到荀七把什么东西系上了他的脖。似乎是金属，很细，重量不沉，不像是项圈，应该是……

    荀七轻笑了一声，没再多折腾，屈指摘环，就此停了手，神却有些莫测，“刚才那个样，打算勾引谁呢？”

    “是，主人。”玲珑

    “你以为，”他了隶刚刚起来的，然后勾起另一边环，拈在指尖转着圈，慢声问，“我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