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玲珑惊恐地瞪大睛，与韩昇对视了片刻，颓然地垂帘，着泪哽咽，“隶知错了，隶……去弹琴。”

    玲珑看着调教师近在咫尺的脸，脸颊疼得像在燃烧，心上的隙却像在被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一寸寸填满——韩昇说一不二，从不言，这会儿也不过是用平静的语气在陈述事实罢了。反抗永远只能换来加倍的残酷，这一，他心里已经不敢不清楚了。

    他挣扎着摇，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俯一凌地亲吻调教师光亮的鞋面，“隶知错了，隶再也不敢了，隶以后都听话，先生，求您……求求您，什么都好，求您罚别的……求您饶了隶……”

    “二十鞭，结束的时候一起算。”韩昇面不变，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知你很久没练了，今天不为难你，弹错的罚半数计，过三次，就可以休息了。”

    “不……”玲珑呢喃了一声，像是整个人落了冰里，愣了几秒才知挣扎起来。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琴为何会现在这个地方，也顾不上双手的动作牵动夹，狼狈地转过快速爬回韩昇脚：“不，先生，求您……”

    是他太蠢了，生死荣辱都在别人手上，随便一样“别的惩罚”，他也是受不起的。

    “我以为什么时候能什么，我已经教得很清楚了。”韩昇双手施力撑住隶的肩膀迫人抬，神渐渐转冷，盯着隶提音量一字字问：“你以为，你是谁？”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哭法可不成。”韩昇皱了皱眉，放缓了语气，话里的味却不容置疑：“你心里清楚，你愿意或者不愿意，该受什么一样也不会少。”他弯腰，掐起隶被得红的脸颊，盯着隶盛满泪的一双黑眸缓缓收手指，“乖一儿，有什么话，想好再说。”

    他怎么呢？万壑松是霍家那位小公曾经的心之，而他，不过是一个肮脏贱，卑微怯懦的隶而已啊。

    “不！”玲珑飞速摇，泪瞬间夺眶而，声音破碎在哽咽里，“换个别的，什么都行……我不能……”

    心已经疼得麻木，上的折磨却还源源不绝。不被允许碰，甚至还要不间断地用折磨着自己的双手去弹琴，他用尽了手段，几经周折才勉把自己‘艹’了一次，可饱经摧残的已经疼得榨不快，因为分心弹错而不断在纸上累积起来的惩罚也让他觉得不堪重负。力失得厉害，他光是维持惦着脚尖跨坐在鞍上的姿势都已经变得十分勉。终于，在后里的不知第多少次因为后继无力而停，他却仍然

    可是……可是他怎么能，坐在那样一张“琴凳”上，用系着靡刑的手，去碰他的万壑松呢？

面的座上。

    “玲珑是主人的隶……”玲珑意识说了这个伴着疼痛刻了本能里的回答，听韩昇的意思，他的脸一灰败去。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甚至学会了小伏低，抛掉尊严，趴在地上冲着给予他疼痛和屈辱的人摇尾乞怜。难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就连这一净的回忆，都不肯给他留？

    玲珑坐在‘琴凳’上，双手抚琴弦，第三次弹起《玉楼》。他赤的上添了数红痕，被夹反复拉扯的已经胀成了紫，双间起的支棱着，沾着几滴浊白的。后里着的是“半自动”款，需要他努力收缩后，把它伺候到位，才肯零星吐一段戳刺、或者微弱的电。而在这个过程里，只要他姿势不对，低了或者弯了腰，调教师手里的鞭就会毫不留地上来。

    ……

    “现在去弹琴，或者我会在你那只里满‘相思’，再锁了手脚，堵住前面扔到外面厅里去。”韩昇直起，俯视着隶，语气冷淡地了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