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玲珑脸白了白，后知后觉地理解了韩昇刚才的那句“不要”。韩昇的，一直都只是一件事——让他用牢牢记住自己每一个选择的后果。

    玲珑听见“心疼”，心里就是一。他看着韩昇，近乎仓皇地补救，“隶不了解况，如果说得不对，请您责罚……先生，隶真没有别的意思。”

    “不要，”韩昇不置可否，转过冲着旁边跪着的隶吩咐，“报罚时轻了，加倍，错哪罚哪。去准备藤条，规矩你自己知。”

    他当然知。

    他抬起，果然对上韩昇垂来的目光——在对话的时候，这不算失礼。

    “嘴里功夫不到，还欠练。”韩昇把收回来，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接着从椅旁边的架上拿一个形状的，把隶的和哀求重新堵回了。“至于这儿……”韩昇重新伸脚，鞋尖反复碾过隶涨成紫红的，在隶颤抖的哀鸣里顿了顿，接着轻轻往回一勾……

    至于他是怎么想的……

    韩昇对此的应对很简单。不到，就罚到不敢再犯为止。

    玲珑过了两秒，才意识到隶的嘴被堵着不能回话，那么……

    “对不起，隶刚才没领会您的意思，”玲珑抿了抿嘴，不敢再逃避这个问题，斟酌，“隶未经先生允许，私自，该罚30鞭。”这是他第一次犯这个错时受到的罚。韩昇的规矩，初犯从轻，这算是他为这一桩错，受过的最轻的罚。

    玲珑经过期的度调教，旁观了这么久，已经悄然抬起来，被韩昇踢了一，他意识抖了抖。

    一开始，他显然不到。

    “担心别人前，先好自己，”韩昇截断了他的话，“咱们的帐，还没算呢。”

    “呜呜……”听见他的话，跪在一旁的隶忽然膝行半步，俯把额贴在了韩昇的鞋上。“有人心疼你呢，安静儿。”韩昇笑了笑，脚尖踢了踢隶的肩膀。隶立刻重新直起，不敢再声了。

    他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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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人的生理本能，不靠外约束，很难凭意识行忍住。但是，没有允许，不准，这是隶最基本的行为守则之一。

    “呵，”韩昇像是听见什么有趣的话，轻笑了一声，靴尖暗示地在玲珑双膝间，“你不知？”

   不过今天看起来用不到他。之前伺候的隶显然是懂规矩的，咽嘴里的东西，就识趣地张嘴重新住韩昇的，细细清理净。

    玲珑的瞳孔骤然一缩——60藤条，在这地方，这是他自己从没受过的力度，他简直不敢想象一个人怎么能完好的受住这罚。

    韩昇脚加了力气，于是隶忍不住了一声，但跪姿依然没有分毫变化，只是话语里夹上了难耐的，“先生……啊啊……求您……隶受不了了，求您……”

    从来无关要。

    时至今日，虽然还不到完的令行禁止，但只要调教师不刻意为难，他已经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而留的那两分在“为难”时的不完，自然是给他未来的主人准备的一儿乐——不论是作为修的功课还是惩罚的理由，都可以成为趣。

    “回先生，”他不敢耽搁，也来不及思考，本能，“隶不知，但凭先生主。”

    “呜……呜呜……”一白灼溅来，半分也没有碰到调教师在前一秒收回的靴。韩昇轻轻嗤了一声，问，“该怎么罚？”

    玲珑心毫无波动地把视线收回来，就听见隶开了，嗓音低沉，虽然带着疲惫的沙哑，但依然好听，“隶谢先生赏，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