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一气，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香。

    是粉妆楼。

    香俱佳的月季品，因为植株不，养护容易，很适合作为盆栽养在台上。

    霍家台上，曾经就有过不止一盆。

    他贪恋地看着这株肆意盛开的朵，目光一变得温柔，一时甚至忘了周的苦痛……

    也就没听见不知何时回来的调教师，在门轻轻打的响指。

    “走神呢？”韩昇一步步走到隶边，弯腰上扩张上的手柄。

    “唔嗯……”扩张上分的枝杈缓缓收回，玲珑顾不上尖锐的疼痛，自觉收缩，死死夹住扩张纤细又光的主——扩张之后，就要立刻收缩，锻炼括约肌的弹。他垂睛，声音带着轻颤，“先生，对不起，隶知错了，求您……”

    韩昇没说话，拉过椅坐，脚尖了前的地板。玲珑忍着前和链条拉扯的不适，僵地直起上，膝行到韩昇前，把手背到后，恢复了标准跪姿。

    “都错哪了？”韩昇翘起，脚尖踢了踢隶的。玲珑顺着力抬起，“隶报罚的时候报轻了，之后……”

    “为什么？”韩昇淡淡打断了隶的自述。

    “因为……”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好”答案，玲珑辛苦地夹着，指尖还因为刚刚那句“走神”而轻轻发着抖。他对上调教师的目光，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隶不忍心。”

    “你不忍心。”韩昇重复了这句话，嘴角嘲讽地勾了勾，“因为你那句话，他受的罚翻了可不止一倍，”他盯着隶的睛，步步，“这可能，你没想过？”

    “先生……”玲珑哀求地仰望着韩昇，脸上的血几乎退尽了。

    “你没这么蠢，但你还是这么了，所以……”韩昇不为所动，盯着隶，话说得慢条斯理，给足了人思考的时间，“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说服自己，就算是愧疚，也可以心安理得……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守着自己心的那可笑的“德”，自欺欺人地把一切都推给不可抗拒的外力，我没有同合污，只不过是受人所迫……

    因为我虚伪、自私、心存侥幸，认不清形势也认不清自己，所以活该受到惩罚，本不得到宽恕……

    “不……”玲珑的心脏蓦地，他猛地摇了摇，目光破碎在忽然涌的泪中，“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