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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即使如此……

    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算上两只夹和上的，至今仍然只有三位客人愿意赏脸，在他上留了东西。

    为了让他今晚状态更佳，午，韩昇把他的以后，还在上面抹了药，又在他前后都了药。现在，他膀胱里的药还被托堵着，后的药膏已经彻底化在里，一刻不停的空虚意让他浑都烧着，白皙肤上隐隐泛起粉，倒是与他嘴里咬着的“粉妆楼”相得益彰。而即使是被夹狠狠夹着，他的还是不断传来麻的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它们狠狠蹭在什么东西上，哪怕是冰冷的玻璃也好。

    他认识这个客人。

来的檩，而则着一枚金属成的“托”，里面了一枝艳红的玫瑰，正随着他的微微晃动着，像是还在微风浮动的田里。

    他是韩昇临时起意加来的，被分的位置自然不算太好，从走过来，客人的视线容易被前面的一枝盏挡住。那么，难得有客人愿意“寻幽访胜”，并在他上留东西，如果不是因为他嘴里着枝，那位好心的先生大概就能听见他真心实意的激。

    他不熟客里，驻足在箱间观望了片刻，自己倒不自在起来，于是迈开步一向里。在经过某枝造型瑰丽的大盏时，他忽然听见一声细微的。这一声音里带着痛苦，却又夹了些说不清、不明的东西，勾得他心里一动，忍不住向声音的来走了两步。

    ……

    这只箱前没有其他客人，里面跪着的男人陷在纠缠的藤蔓里，向后弯优雅的曲线。这个姿势像是某难度的舞蹈动作，他上每一肌线条都被抻好看的形状，而每一个私密的地方都向人展开着，像在发无声的邀请。

    大概是他搞错了什么。

    因此，即使他今日能蒙混过关，却还是骗不过自己。

    可惜，连这可怜的藉，也已经被之前的某位客人在不经意间夺走了。

    男人迟疑地迈步走廊，在“海”间漫步。这里的客人比楼多了很多，衣香鬓影，冠盖云集，许多人看起来都是熟客，正与其他相熟的人谈笑风生，间或拿着各各样的小与“装饰品”们行着富有创意的互动，时不时传的暧昧声音让他听了忍不住面发红，却又好像有某原始又野蛮的望，在里悄然被唤醒了。

    其实算不上什么熟人。不是一个院系，不在一个年级，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不过是学院里无数个熟的人中的一个，更何况毕业多年，即使当面遇上，对方也不一定就认得他来，更何况是现在……可他记一向很好，对人的面孔尤其不容易忘。

    男人的呼急促了起来。

    终于，又有脚步声向这相对僻静的角落靠近。玲珑撑着打起神，从发一声暧昧的，试图引来人的注意。可等客人真的走了过来，他却忽然僵住了，血里原本奔涌的岩浆像是瞬间冻了起来，冻得他浑发抖，一瞬间，连烧灼的都几乎冷了来。

    可他今晚运气不佳。

    当客人的手指摸上玻璃的时候，玲珑停止了呼。冷汗顺着他光的脊线缠在周的锁链里，他恐惧得想要尖叫，声音却被无形的锁链死死封在了咙里——调教师手段明，如今，就是在这样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去的时刻，他也不会再轻易“失态”了。

    蒋家势大，如今，他早就绝了能被随便什么人救苦海的天真念。可是那个名叫“霍岚”

    ……

    而他甚至为此恩德。

    他迟疑地盯着箱里的人看了许久，然后缓缓转了。

    ——韩昇的吩咐，如果今晚他能得到十位客人的“垂青”，那么今天上午他贪看那盆月季后欠的罚，就算是清了。但如果他不到，那就是功夫不到家，那么他的调教师就会相应调整训练计划，用更有效的手段帮他巩固学习成果。这个后果，只是想一想，都会让他忍不住发抖。

    他走到近前，手指轻轻上玻璃，然后忽然僵住了——他在箱中人的面面，看见了一双饱恐惧的睛。这如有实质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又迅速挪开了，箱中人的明显僵起来，看起来像是……在抗拒着他的靠近？

    他皱了皱眉，不自在地挪开视线。箱旁边放着的托盘上没有其他，只有几枝颜各异的枝，与他手上拿的那枝没有什么区别。

    他怎么能用他赤的，去地、贱地、无耻地……勾引他的师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