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覆在额前，脖上系着条黑的项圈，一截锁链隐隐莫衣服里。见主人回了，他勾起角笑了笑，“您看，隶是不是没说错？”

    “你喜？”调教师睨着隶笑了一声，“那我找个机会，让你们联络一？”

    隶轻轻垂睫，没遮住神里一闪而逝的绪。“主人喜最要，”他微微低了低，回话时倒是半没停顿，嘴角也仍然翘着，“那，一会儿结束后，需要隶去跟韩先生约个时间吗？”

    调教师不置可否，重新迈开步往前走，“你倒是心急？”

    “全是为了讨您心。”隶往前迈了一步，低，对上玲珑近乎空的神，轻轻皱起眉。他拿起托盘上仅剩的一枝，伸手开玻璃箱上的玻璃片，飞速放玲珑被吊在后的手心里。

    玲珑猛地抬起，看着他，微微动了动嘴——算上这最后一枝，他上“客人们”留的东西，才刚好满了十件，勉达到了韩昇的要求。

    “嘘……”隶把指竖在前，轻轻眨了眨睛，然后快步跟上了自己的主人。

    调教师没回，却像是背后了睛，“我倒是不知，你有这么好心？”

    “就是顺手。”隶落后他半步，无所谓地接：“主人您不同意吗？那我现在把它放回去？”

    调教师忽然停脚步，回过，微笑着看了自己的隶一，“定制货，主家是不是来很大呀？要是他哪天飞上枝，或许还能念你的好。”

    “主人！”隶的脸瞬间白了。他毫不迟疑地在走廊中间跪了去，因为跪得太急，他皱起眉，像在行忍耐某痛苦，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但这丝毫不影响他毫不停顿地展开双肩，把双手背在后，摆了标准跪姿。他的视线也垂了去，只看着调教师的脚，“隶是真的不敢了，求您……”

    “怕什么？”调教师笑了笑，随手从旁边的托盘里拿起一枝，在隶的项圈上，然后伸手勾住了隶脖前垂着的链，“今晚有的是机会，你可以再多动心思。”

    “是，主人。”隶的嘴抖了抖，像是想要再次求饶，却终究没说，“隶只求您尽兴。”接着，他向前伏，顺着主人的力，一步步向剧场的方向爬行。

    ——项圈上一朵，这是今晚要上台的隶统一佩的标志。

    ……

    玲珑重新跪在韩昇面前，把嘴里咬着的鞭取来，双手举起来捧到韩昇伸手就能拿到的度，“先生，隶回来了。”他上的已经都拆了去，只除了里的那只“托”。即使失去了难熬的束缚，可韩昇给他前后都了药，他今晚却还一次也没得过发的机会，更何况膀胱早就胀满了，只是单纯的压力，就已经称得上折磨。没一会儿，他刚刚的发，就已经又被冷汗打了。

    “今晚的账清了。”韩昇拿着笔，也不抬地在笔记上勾画着，“还有什么？”

    “回先生，隶今早来迟了，您说赏隶二十鞭。”玲珑顿了顿，“求先生开恩，准隶先把肚里的东西排来……隶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