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往前迈步，顾双习被他得连连后退，直到整个人跌坐在床榻上。边察扣住她的，俯来亲她，就像从前那样。可顾双习却把双和牙关闭住，拒绝他。

    她从没如此拒绝过他，也就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动用暴力手段。边察没有同她磨泡，而是直接一拳捶在她最不设防的柔腹，自五脏六腑蔓延开来的剧烈痛楚，刺激得她张大了嘴，发尖锐的惨叫。

    边察的手指就在此时卡她的牙关，屈起指节开她的上齿，避免她又一次闭。顾双习再想闭嘴，便同他角上了力，她渐渐到牙齿都快要被断，边察兀自岿然不动，如顽石般卡在她双间，只为了近过来亲吻她。

    边察如愿以偿，一面亲吻着她的、着她的，一面腾另一只手，移去抚摸着她方才受了一拳的腰腹。顾双习被疼生理泪，索破罐破摔、不再作任何反抗，乖顺地任他摆。

    她知晓这副躯脆弱、柔，经不起任何摔打，天生公主命。之前和边察在一起时，他也始终小心谨慎地待她，除去床第之间，从不舍得叫她受苦；所以即便她清楚他对待仇敌从不心慈手，也从未想过，边察会对她动手。

    他正值壮年，又有运动习惯，系统学习过格斗术，可攻击，退可自保。顾双习知他上那些肌绝不是装饰品，他像艺术家一般护着自己的，试图把那副躯塑造成最完的男形象。

    但边察的自律显然仅限于外形。他的个与作风皆恣睢又格，对待异更是全无所谓的“绅士风度”：这意味着他能够毫无心理负担地对女动。

    顾双习此前只从蛛丝迹中隐约猜测，边察对他以前的那些伴侣不太好。那时她就想过、或者预见过，她也可能落得与那些女人同一个场。

    只是真的太痛了。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顾双习还是觉得：这真的太痛了。

    大多数官都分布在腹腔，它们都由一些柔的、温的组织构成，承受不起任何一来自于外界的重击。边察那一拳完全没有收着力气，结结实实地砸在她的腹，痛得她立即蜷弯腰、张嘴喊痛。

    他连缓冲时间都不愿给她，手指蛮横地卡住她的牙关，方便他再把附上来、把伸来。

    边察想要亲吻她，她就必须满足他；如果她表现拒绝，他就会不择手段地达成目标。

    那一拳令她不再自信也不再镇静，恍惚地意识到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某些能力——仿佛不能再像两个月前那样，随心所地将他玩在掌之间。顾双习现在能够给的唯一正确答案，就是“服从”。

    于是她主动用舐他的手指，在上面尝到泪的咸味。那是她因痛而的泪，沿着脸颊淌到了嘴角，又沾到了边察的手上。顾双习得认真，几乎带了一丝乞求地、不如说她就是正在乞求他：不要暴力对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