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你嘴里说来才是笑话的髓，”艾玛丽丝，“卡罗，你前可是难得的舞台，你确定什么都不说？”泥团糊满的脸上咧开一：“我会说的，我什么都会说，你愿意相信吗？”“辩方在毫无意义的行动。”哈维提醒，“卡罗和弗莱尼没有答应成为你的证人。”“或许他们不愿意从证人席上来呢，”杰森凉凉，“哈维，我建议你别打扰泥脸享受他万众瞩目的好时光。”泥脸有一定表演型人格，他对名的渴望与执念远超常人。而捕鼠人，他因一桩冤案诞生，恨意支撑他走到现在。二者中，泥脸的名气与能力远远于捕鼠人，但他才是突破。艾玛丽丝看向捕鼠人：“久仰大名，奥斯先生。我想见你很久了。”捕鼠人的睛动了动：“我不认识你。”“可我认识你呀，我早就从各人的证词里认识你了。”艾玛丽丝轻笑，“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只有你能给答案。”她正：“真的兰登已经确定拥有指挥分老鼠的能力，假的那个用老鼠袭击了红罩，趁机脱，二者都和你脱不开关系。”“兰登……”捕鼠人念着死者的名字。他瘦的脸上扯一个鄙夷的表：“我曾对他寄予希望，而他和他杀的那些败类没有任何区别。”泥脸的手裹住证人席护栏：“为什么不问问我呢，也许我认识他，律师。”艾玛丽丝继续：“这次事件中，你是当之无愧的明星，捕鼠人。”她将手里的资料卷成筒，敲了敲掌心，不带地细数所有与捕鼠人相关的细节。“疯人院事件中，你承担了引导病患沟通、的职责，辅助神病院暴动，使得警方和义务警员朋友们分乏术。”“兰登接连作案，是利用你的老鼠往返于拘留所和凶案地。他死后，老鼠们又帮助假兰登在红罩面前脱，造就本案扑朔迷离的案。”“最重要的是，”她冷笑，“这段时间有一批人联合起来，猎杀猫鹰法的成员及其继承者。他们是一个规矩分明、执行力的组织，警方却没找到他们相互联系的方式。”“我们费尽心思才从那些落网的杀手中得到证词，”艾玛丽丝举起一本笔录本，狠狠摔在辩护台上，引台上台所有人的注意：“原来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大明星！”捕鼠人的睛上抬，飞快：“毫无据的污蔑，我可是不会承认的。”哈维的表隐隐有些不对，他开：“这和我们讨论的案件无关！”“有关！”艾玛丽丝厉声否决，“死者兰登同样是猫鹰杀手组织中的一员，他的同伙代了组织间的联系方式，老鼠会为他们传递表明时间地

    的纸条，为他们搜集被害者的信息。”她冷冷地一掀嘴角：“那位服务生涉嫌谋害一位名叫妮可的小女孩，这会儿正在哥谭警察局接受审讯呢。”捕鼠人的神变换莫测，他混浊的睛锁定艾玛丽丝，仿佛一秒就要指挥鼠群啃噬艾玛丽丝的骨。空气悄悄凝固，无形的针穿透了每一个人，环绕法四周的法警握武，咬住牙关。叮——银币一闪，落在哈维的掌心，那抹银掠过捕鼠人的余光，使他乎所有人意料地冷静来。捕鼠人讽刺地挤笑：“空无凭。”哈维接着：“辩方似乎认为凭空编造一个组织，就能转嫁嫌疑……”他的话被人中途打断，泥脸如同一座雨冲刷垮塌的山，牢牢黏在证人席上：“你们错了重！没有人，没有一个人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你不重要，伙计。”杰森闲闲，“没看到我们正在讨论一些重要的事吗，无关人员别嘴。”艾玛丽丝完全无视了泥脸，她甚至不再朝那边分去一丝目光：“捕鼠人的反制措施得非常好，他会控老鼠吃传递的纸条，确保不留分毫证据。但凡事总有疏漏，一个名叫莱恩的前利爪是蝙蝠侠亲自逮捕的，他的纸条可没时间理！”哈维几次想将话题引到泥脸上，杰森屡屡打岔，他的俏话惹人恼火极了，偏偏要一副认真思考的样。摆在前排的摄像不由得朝辩论中心的几人凑近。听众中飘一个有意压低的声音：“捕鼠人这回可要名了。”哈莉和台上的艾玛丽丝比了一个手势，这回她提了音量：“他成了一番伟业，是不是？”忽视的目光是暴雨，冷落的语言是狂风，它们席卷了泥脸的心灵世界。他已站上万众瞩目的舞台，而主演竟是他旁的另一个人。一个籍籍无名的、毫无记忆的三反派！泥土汇聚成重拳，发疯似地砸开证人席的护栏。弹上膛，法警喊：“兹尔·卡罗，请注意你的言行！”那些失去的关注与议论又回来了，每双睛都落到他上，等待他的一步动作。成为焦的觉太妙了，哪里是舞台，这里就是最好的舞台！泥脸直起，隙般的大嘴张开。“住！”哈维急。泥脸无视了他，正如艾玛丽丝在辩论中无视了泥脸：“我就是杀手们的领袖，我是假的兰登。愚蠢的观众，你们没有一个人看透剧目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