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为什麽军队过桥一定要用便步吗？嗯？中科学有没有教过啊？还是小学？」

    「他们也不是完全的弱智嘛，在你五岁的报告中写你的能力是震动，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改成共振了。你看，这里！然後呢？谜底解开了，归档後放你回去继续念书？因为人权？因为你还是个孩？真好笑，他们还说特斯拉是金星人呢！」

    「他们认为你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小p孩，还生x善良，他们就把地球命运赌在人x本善上，难以置信啊！你也觉得吧？有些孩天生就是坏，啊，我没说你是，但你在今天差害si同学了，所以你也说不得准吧？他们正愁没藉把你绑来呢！谁叫你大张旗鼓在天台直播打奇利擂台，向全世界公布你就是末日。」

    「特斯拉明明说过只要用一个共振，就能把地球一裂为二、像小孩劈开苹果一样，永远结束人类的生涯、我能够劈开地球，只是我不会那麽去。万都有自然频率，只要你迫它振动到跟自然频率一样够久就会崩坏地球也有自己的频率，上网一查就知了，783赫兹，末日的数字。用这频率就能把地球振裂，地壳上升沉几百英尺！」

    「你吧，就败在太没危机意识了，还替你可惜的。记者都访问你同学了，他们大夸特夸你平日多好人、会替他们加饭盒跟咖啡什麽的。微波炉的赫兹是多少？2450赫兹，次声波呢？低到都听不到，低於20赫兹。所以你看？你c控的赫兹是愈来愈低了，恭喜你，百倍的飞跃步呢！」

    「上狗急墙也不意外，谁知你明天睡醒是不是又降了10赫兹？离世界末日可能就剩24小时了，我们要把你困在哪里才好海底？太接近地了，不、不！太空站？紫外线的频率跟臭氧恰好共振，我们才不被烤熟，你一上天若ga0了这个共振频率，人类还是得完！托赖有完共振才幸运存活的人类中，怎麽就了你这个撤旦？还是应该说，人型音叉？」

    「特斯拉说人造末日得ga0几星期，我看你用不着一日。」

    离他被抓玻璃房可能已经过了六小时，又或是六年。

    洛希被药又痛醒，再痛到休克的次数多到可憎，醒来时会发现自己缺了一只脚趾、手指或耳朵，但不是每次都会痛到心快猝停，有时候他们会用麻醉或注大量药剂，行不同状态的对照组别，他只能麻木地看着t被割走。

    一又一断指、r0u块被钳去研究及冷藏。

    他的t被割断又重，割断又重直到能力快到极限，自癒速度逐渐变慢，他们开始用上止血带、切得更大块在有限时间拿取更多的研究材料。

    怕他心脏骤停、更怕他濒si时会展现新能力，最後几次切割都用上局麻醉，他只能睁睁看着机械臂搬走左臂及右小，却觉自己仍然完整。

    现在，洛希缺手缺脚地躺在自己的血泊跟ye中，呆滞望着天板光。

    玻璃房外只有小猫三两只，博士摆一双二郎，着麦克风有一没一地跟他说话，思绪漫无边际，彷佛跟酒吧偶遇的人聊天。

    「所以你要告诉我你的代价是什麽了吗？架跟纸笔放在那很久了。」

    不知程来医院找我，问我可不可以帮你看看大学，让我多有面啊那次！我承认这受是会上瘾的，人真是贱骨」

    我想永远躲在这里。

    因为这是大脑记忆碎片所凑合的清明梦，所以大声说来也没关系。

    「我想永远躲在这里。」

    凌日从自我沉醉中醒来，警觉地挑眉看他，「不行吧。只游车河不g活，你今天的打工钱不想要了吗？」

    反正那些钱都是你自掏银包的，只为了让我能不时跟大家凑在一起。

    b起b退奇利，他们的工作更像野外群捕小p孩，而九成电网破都是熊孩剪的。